“呵呵,”爱斯特尔笑了。
玫殷不明就里,心里却突然开始后怕起来。
“不管你醒没有,”爱斯特尔撑起身,她如瀑的长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的脸蛋,玫殷的眼只捕捉到了一点残留着的潮红。
爱斯特尔的手掌覆下来。
遮住了光,也盖住了她的眼睛——
“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玫殷看不清她的脸,心里更加慌乱起乱来。
“我尝过了。”
“老实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说到底,我还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从始至终,玫殷都没有看清爱斯特尔的表情。
爱斯特尔动起身来,埋在怀里的腺体随着她的动作往里摩擦又抽出了些,搞得爱斯特尔有些发软,她解开了玫殷的手臂,跪起身来:“你看,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有射,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不过没有区别了。”
玫殷的脑子嗡的一下,尖锐刺耳的低频音穿刺着她的脑颅。
爱斯特尔还在继续:“我应该在之前就接受德恩的邀请,——年轻的lph或许能让我找到一点自信。”
“你说是吗监护人?”爱斯特尔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就滴在了玫殷的小腹上。
她从爱斯特尔的气息中品出了什么?
···酸涩,还有——绝望?
那刺耳的声音还在嗡嗡的响,爱斯特尔说:“监护人,忘了这一切吧,睡个好觉。”她的气息随着她的声音一样逐渐远去,她们的身体正在分离。
玫殷脑子里的那一根弦“嘣”的一下子就断掉了。
她翻起身,让爱斯特尔一阵眩晕。
等她反应过来,爱斯特尔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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