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休,胡月见沉思仁恰好离开办公室,整理了一下他方才需要的文件,打算借此进去探个虚实。
抱着一沓文件,胡月审慎地观察了一番走道前,见无人朝此处来,她拧下门把,进入室内。
距周元来那日,已过去十天,即便那日在此发生过什么,在清洁工的每日清理下,应当早也荡然无存。
可胡月不信邪,好的因子驱使着她翻动办公桌上物件。
沉思仁的桌面陈设固定,电脑放在左侧,右侧置有一幅装着沉逸云照片的相框,相框边是皮质纸巾盒,其侧摆着签字的笔筒…
胡月的手在触及笔筒时,顿滞空中。
笔筒位置从未变动,于皮质桌面上早已刻下深深凹痕,可现下笔筒却并不在圆形的凹痕内。
抬起纸巾盒,凹痕赫然显现。
攥着纸巾盒的五指发紧,胡月在凹痕边缘看到零星干涸发白的渍。
视线凝固,她埋下身,闻了闻卡在槽缝中未擦拭尽的渍。
没有味道。
“嘎吱——”
门毫无征兆地推开。
“你在干什么?”
小郑合上门,面色阴冷地盯着她。
心脏骤停,胡月磕巴,“我…我来送文件。”
“你手上拿着什么?”
“哦…我不小心把唇膏蹭到桌上了,想着清理一下。”
“沉总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我来,你去吃饭吧。”
“哦…”
胡月讪讪挤出丝笑,逃也似的奔出办公室。
抬起纸巾盒,小郑扫了眼方才胡月观察的位置,丝毫没有油类品抹上的痕迹,反倒是槽缝间有星点斑渍。
咬唇笑了笑,暗叹胡月属实还是大学毕业没多久,不明白打探不该知道的事,只会自找麻烦。
掏出手机,小郑给沉思仁拨去电话。
“喂,沉总。”
“什么事?”
“胡月刚进您办公室了。”
“哦,是我要她送文件。”
“她动您桌面东西了。”小郑斟酌数秒,相对隐晦地说,“然后忘了跟您说,那天周总走的时候,恰好她来堵我要找您说她爸的事,之后她就不大正常。”
锋利的眉尾上挑,沉思仁微微沉吟,尔后漆黑的眸中散出冷意,“让她重新随行我,以后我在哪里,她在哪里。再去帮她租个房,离我家近点,往好里租。”
任中盈60
傅淮年56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