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更愿意你好起来的。”
说着维尔特用鼻子去碰吕伊皓的耳朵,看着她瑟缩的样子,手上也重新动作了起来。
这次吕伊皓没有制止,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开口:“维尔特少爷。”
“恩?”突然尊敬起来的称呼,让维尔特感觉有点好笑,他自己都没能发现自己上扬的语气,原本因为今晚不省心客人而烦躁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我究竟是什么人?”
吕伊皓扭头了过来,她脸上泛着红晕,黑色的头发黏在脸边,大眼睛里盛满迷茫,看上去比任何果子都要引诱人采摘。
“我无法帮助希曼,我也不像正常的人一样长大,我不会和菲一样变成野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进黑市。”
吕伊皓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毛,看样子有点委屈。
“想不起的事情太多了,我痛恨我的脑子。”
维尔特把她贴在脸上的头发顺到耳后,他眼睛泛起了光,中间变得像是大海中心一样暗沉:“如果感觉到痛苦,不如都忘了吧。明天会是更好的一天,你在我身边,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你想要和谁做爱,想要吃到什么样的食物,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我都会满足你。”
说着他吻上了吕伊皓的额头。
——他在说谎。
为了认证,吕伊皓假装动情的抬头吻向维尔特,却被他躲了过去。
维尔特放在私处上的手夹起了她的阴蒂,另外一只手也重新抚摸起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了吕伊皓的耳朵,像是在诱惑她的灵魂一般说到。
“不用想起来。”
吕伊皓感觉到身体逐渐放松,她从鼻子里哼出了声,身体也越来越热,胸口的原本要贴上皮肤的白色花朵,像是重新迎风而起,慢慢的立了起来。
当熟悉的,酥麻感一波波从四肢升腾而起,吕伊皓小声的尖叫起来,她拱起身子,双腿中维尔特的手还在刺激着她阴蒂,有那么一瞬间,吕伊皓看了少年眼睛里流露出的哀伤。
但她也不愿意多想。
——她会让自己重回自由的。
桑娜换上了另外一套自备的衣服之后,就被告知吕伊皓已经吃过了药睡下了。留在了休息室的桑娜,“因惊吓不好继续出席今天晚宴”而找借口躲过了亮相。
脸上的药膏散发着一种花香,从危机中脱险后,这股香气让她昏昏欲睡,就在她快要挨不住睡意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惊醒了她。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这位小姐单独呆一会。”
来者是个贵妇人,她的身影看上去匀称且优美,露出来的胸脯饱满丰硕,沿着舒缓而笔直的脖颈往上一看,桑娜却愣住了。
对方也注意到了桑娜的表情,她涂着紫色口红的嘴唇弯了起来:“看来你认出来了?”
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这位贵妇人的鹿一般湿润透亮的琥珀色眼睛,让她想起了下午才刚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山崎先生……”
“哈,他都把你那样了,你还在人前叫着他先生呢?”
贵妇人挑了一个挨着她的单人沙发坐下,她蓬松的黑色裙摆仿佛一株盛开的花,把她雪一样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明亮,她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指着桑娜,然后从上到下挥动了两下。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真货,不然我那没用的哥哥,早就把你搞怀孕了。”
桑娜愣住了。
接着对方用手托着下巴,说到:“起码你不会怀孕。”
桑娜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想要离开这里。
“我的旧名是山崎友子,如今嫁入了诺佛拉克家,连名字都被改了,但是除非正式场合,你叫我山崎或者友子我都会答应的。”
友子的语速很快,桑娜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是那头死肥猪的什么人。”
友子撩了一眼桑娜,然后哈哈笑了起来,她用自己带着手套的手盖住了她露出的牙齿,然后藏着嘴巴,弯起眼睛,妩媚的抬眼看她:“你对我的继子倒是非常的不留情面啊。”
桑娜不想和这个女人多呆,对方的身份让她联想到了两个她讨厌的人,她一扭身,对方却说出了一句话。
“我是替你嘴里的死肥猪来道歉的,作为诚意,我会告诉你要怎么收拾我那个懦夫哥哥。”
对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友子拿出了扇子,指了指桑娜坐过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我只是为表诚意,拿出歉礼而已。”
桑娜坐了下来,这次她直起了腰,微抬下巴。在一个成熟而且看上去颇有城府的贵妇面前,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灰头土脸。
“那让我先看看这歉礼能不能打动我吧,毕竟,我可不打算原谅您的儿子。”
友子撑开了扇子,遮在嘴前,声音从贝壳扇后面传来:“你和他相处也挺久了,应该知道我们来自哪个国家。”
桑娜点点头:“白国。”
友子只有一半的脸笑了,她的语气变得没了波澜,缓缓说道:“我是这个国家最后一个王室成员——”
“——我们原本都没有名字,只有尊号,因为王室是天的孩子,地的子孙,给我们一个名字,仿佛就是让人,别把山叫做山,别把水叫做水。哼,就是这么的一个国家,依旧还是败给了才建国两百年不到的兹莫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