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可恶地刮弄她的乳尖,宁卿又急又气,却只能讨好地蹭他:“快,给我……”
湿漉漉的穴口被他抵住,轻轻一挺,龟头便顺畅地滑了进去。郑遇司沉沉地喘了口气,见她满脸的潮红与满足,这才慢慢将一整根全部顶进去。
“啊……好爱你。”宁卿眯着眼享受被填满的充实感,那粗硬的一根牢牢钉在她的最深处,彼此相连的地方,快感从花心那一点流淌至全身,很久没有被这样满足过了……
数月不曾被光顾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柔软湿滑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他,那酥麻直冲头顶,男人腰腹一紧,顿时用力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轻点呀……”宁卿被顶得浑身发软,小穴里又酸又胀,呻吟声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堆胡乱不清的娇喘,“嗯啊……好深……”
郑遇司顾念着她还怀着孕,耸动一番后停了下来,肉棒抵着花穴里敏感颤抖的肉壁,缓慢地抽出来,再送进她体内最深处。花心被龟头狠狠挤压,宁卿身子一颤,体内涌出一股温热,浇灌浸润了两人连接着的下体。
他低头看了看,伏在她耳边沉沉地笑:“水真多。”
“嗯……老公,”她抱着郑遇司满足地感叹,“好久没有这样和你融为一体了……”
他温柔地吻了吻宁卿的脸颊,大手摸上女人隆起的孕肚,一想到那里面有他的两个孩子,他心中便充满了期待和疼惜:“辛苦你了。”
宁卿抿着唇摇摇头,脸颊是红扑扑的羞涩。
她怎么这么可爱。郑遇司吻上去,下体又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粗重的呼吸低喘在她耳边,清冷的面庞上尽是被快感淹没的欲望:“真想干哭你……可惜现在不行。”
男人的喘息就是最好的春药,女人的穴口愈发湿润泥泞,肉体碰撞之间溅起淋漓水声,流淌在床单上浸湿一大片水迹。
“啊,啊……老公,好厉害……”她抓着郑遇司的手臂一下一下被顶得娇吟出声,小穴被滚烫的肉棒摩擦得发红发烫,颤抖不已。终于,甬道里的媚肉失控地抽搐起来,随着宁卿的一声尖叫,一大股淫水从她的花心深处涌了出来。
龟头被温热的花蜜浇灌,舒爽得浑身发麻,郑遇司知道她是高潮了,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伏在她耳边:“老婆,要射了。”
“嗯……射进来……”她半眯着眼抱紧身上的男人,“都给我……”
温度燃到顶点,随着一声发泄般的喘息,男人覆在女人的身上僵持了许久,直到浓稠的精液射尽,灌满了她的身体。
郑遇司将彼此清理干净,躺在宁卿身边,把她揽进怀里,问:“这下舒服了?”
宁卿点点头,被喂饱的小女人满脸餍足。
郑遇司贴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孩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伸手关了灯。
窗外还下着樱花雨,有月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进来,睡颜恬静温柔。
又是一个美好的春天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