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些......啊......秀儿要夫君轻些操......啊......夫君刚说了,什么都答应秀儿......唔......”
余庆堵住了她撒娇的小嘴儿,碾着她的小舌让她彻底没了力气,才缓缓开始抽动一向蛮横的劲腰。
秀儿的身子被家中叁个男人调教的极为易感,酥痒的浅戳慢抽之下不消一会儿她就追随着男人的频率骚浪的迎合上去,小嘴纵使被堵着,也禁不住泄出几声甜腻腻的浪叫,“唔啊......好舒服......啊......刚才......刚才秀儿被人诬陷的时候......余二哥是为这......唔......是为这才生的气吗......啊......”
余庆看着秀儿在他身下被轻顶的娇声连喘,虽然他忍得很是辛苦,但盯着骚起来的娇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你想说什么?”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现在回想当时的心情,现下又被秀儿突然提及,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一点窘迫,就像失去了一贯的主导地位,又像是被人窥探到了隐藏的内心。这感觉并不令他害怕,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不想让秀儿再继续打探下去了。
粗硬硕长的肉根不经任何预兆的狠狠撞入嫩穴,瞬间穿透宫口直捣子宫内壁,敏感的穴芯都被顶得直抽。
秀儿在余庆眼下淫态毕露,汹涌而至的快感太过凌厉,让刚才还沉溺于小意温柔中的她瞬时抻长了雪颈。哆嗦的媚肉被龟头上鼓撑的肉冠猛擦狠剐,带出大波的浪水打湿俩人紧密衔接的私处,又在顶入时暴戾地碾撞穴芯,接着一鼓作气地插入子宫深处。
“啊啊......夫君、夫君......太深了......呜......轻些......秀儿......啊......秀儿受不住了......”
避无可避的快感太过猛烈,秀儿挣扎着的想要逃开,可是双手被男人桎梏在头顶,用以呼救的嘴唇又随时都被他噙住不放,她惧怕着焚烧智的颤栗快意,可今日的余二哥若真如她的猜想,是为了她......心悸之下她的情欲更攀升向了高处,酸酥的激爽从骚穴蔓延至全身。
秀儿的浪叫声已经带了哭腔,娇嫩的嗓音让余庆为之疯狂。他顶弄的越来越激烈,用力捣进子宫深处连续操击,然后迅速退出。秀儿被迫夹紧整个骚穴,吃力又无措的任由那狞兽肆意侵犯,“余二哥......呜......不要......啊啊......要坏了......呜......夫君......不要这样操秀儿......啊呜......”
余庆任她在身下哭淫扭动,她将小骚穴夹绞的越紧,他就闷声狂插猛操的更狠,交合之处全是飞溅的骚水,‘啪啪啪’的撞击声与搅动媚穴的是‘噗嗤’声淫靡成一串令闻者当即腿软的情乐,连绵不绝的将俩人全推向更为澎湃汹涌的惊涛欲海。
“我反悔了,”余庆声音沙哑,他亲上秀儿的耳朵,“你的要求不能与操你相关,其他的,都应你。”
秀儿被他操得泪眼迷离,刚想开口,余庆就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一样快速吻住了她,把她的嫩唇含在嘴里狠狠嘬舔,灵活的长舌随即侵入直把秀儿吻得头晕目眩,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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