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嘴唇动了动,他明白,自己今日在浴池里把飞蓬逼到绝境、展露族私密反应的行为,已彻底激怒了对方。
沉默对峙了片刻,重楼顺势将飞蓬y在被褥里。瞧着蓝眸里不再掩饰的厌恶,他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并非亲wen,而是将凌乱的发丝拨开理好。
“你尽管恨我。”重楼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抚平飞蓬倦怠却锋锐的眉眼:“但挑衅还是免了吧,本座不打算让将再次受伤。”
其实,这一次从始至终,自己心中都是有度的。只打算让飞蓬因快感而沉沦,却从未想以疼痛去报复对方的违诺。当然,于飞蓬而言,这样的沉沦只会平添屈辱。
可逼出完全意想不到的反应,确实是个意外。若自己没猜错,族除非被强逼到极致,否则应该只会在心定的伴侣面前展露这一面。
这固然是比原定更成功的让飞蓬越发痛恨自己,可自己心里也实在不好受。那下一次还是再收敛点儿吧,也尽量不要再把飞蓬欺负到适才那个地步。哪怕,那样的飞蓬确实是…美we极了。
“呵。”飞蓬不置可否的嗤笑一声,事已至此,他并不会相信重楼,对方想要如何折ru他,也不是自己能反抗的。
能做的就只有事后好好休息,更抓紧时间去寻找破局线索。正因为如此,哪怕飞蓬再厌恶重楼现在的贴近和拥抱,也没有“不识趣”的反抗,而是阖上眼眸强逼着自己尽快入睡。
只不过,沉睡之前的一个念头,终究还是从脑海中闪过——以前重楼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入睡,为什么当年自己什么威胁都感受不到?
其实,若非这些年重楼实在是体贴入微,公事之外对自己好到不能再好,自己又如何会对他毫不设防?
这绝不可能是重楼收敛太好,人即使能装千年万年,也不可能装模作样二十万年。那便只能是,重楼曾经并无真正伤害自己的想法。所以,究竟是什么,让对方做出了这样的转变?
抱着这个念头,飞蓬睡的不怎么安稳。重楼就感觉怀里的呼吸渐渐稳定之后,整具身体时而绷j,时而放松,眉头却不自觉皱起,一副很严肃很苦恼的表情。
重楼不厌其烦的伸手,为飞蓬抚平眉间褶皱,并将人揽在怀里,不轻不重拍打后背。
飞蓬折腾了好半天,但被褥内的空间就这么大。他最后安分下来之时,自然只能依偎在重楼怀里,而不是像重楼不在时那样缩成一团。
重楼看着飞蓬的睡容,将每一处都铭记在心里,最后烙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发顶上。清晨,他压制住晨勃的动静,悄悄离开床褥。
屋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落,天灰蒙蒙的,显得荒凉而苍茫。
这险境里有一种极其特的植物,只会在雪天开花,雪过而落。花瓣香甜可口,能做茶做汤做酒做糕点。
重楼还记得,他摘过几次做成不同的食物,飞蓬赞不绝口。
可兴致勃勃去摘花的魔尊,并未想到一个问题,他好不容易才瞒过将这里的地理位置,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揭开了谜底?
微波修文者:晋江_飘逸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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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第二天,大家快乐呀,作者这里今天下大雨了呢,建议大家天冷穿围脖。重楼其实是知道做过了,下意识想哄飞蓬开心一点儿,哪怕知道没什么收效。但这种脑子一热的行为,确实不可能想的太全面。
ps:族这样的反应,开关是没有抗拒的极·致·欢·愉。所以,此族专情不是没道理的,能在一起本来就合拍,再加上这种事也合拍,三观又相当,怎么可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