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想起这个。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瞥向黑暗中的另一边,那边,男人高大的身躯同样缩着,她发现这个衣柜刚好他坐着伸长腿,可因为她坐在另一边,他只能屈着腿,姿势看起来实在委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雅昏昏欲睡,不对劲儿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她想起刚才喝掉的那杯颜色古怪的酒,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喂,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儿?”
没有人回答她。
“秦翼?”
温雅试探着又叫了一声,依然没得到回答。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温雅朝秦翼考过去,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手指在接触到他的皮肤之前就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抓住了。
“别动。”
他声音低哑,暗藏情欲,明显是在克制着什么。
温雅一愣,继而心底嗷呜地嚎叫了一声,继而伪装出一副无辜的小白兔的模样:“你也发现酒水里有问题?”
她故意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说话,呵气如兰,做足了害怕别人发现他们藏身之地的样子,而秦翼对她的秉性略知一二,一边装傻一边正儿八经地分析:“那些酒水有些是我朋友留下的,我忘记了,他和他女朋友前段时间来玩过一次。”
温雅明白了,他们可能喝了秦翼朋友留下来的“情趣用品”。
这对别人而言可能是个灾难,可对温雅而言……却实在是个好机会。
长期禁欲的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简直春潮泛滥,而美色当前,她决定不再忍耐。
温雅伸手握住秦翼的欲望,在他“浑身一震”中咬住了他的耳垂,吮吸着问。
“我好想要啊,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