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笑了一声,眼底却没有笑意。
现在这混账东西还敢对他起歹意,真当他是任由她搓圆捏扁的电动棒不成?
他非要吊着她不可了。
——
温雅窝在阳台上给沈庆雀打电话。
“沈医生,我对我邻居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我想上他。”
沈庆雀:“……”你这样会吓到我的你知道吗?
电话那边,沈庆雀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个月不到。”
“发展到什么地步?”
“普通邻居,但我天天在梦里意淫他,和他滚床单。”
沈庆雀:“……”
“滚床单的意思就是做爱。”
沈庆雀:“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不会害臊吗!”
“……”温雅说:“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要知道我对别人产生这种情绪没有毛病吧?”
沈庆雀脸都要黑了:“于公,没毛病;于私,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未婚夫的感受。”
有时候沈庆雀都想建议自己这位“患者”大发慈悲放过他脆弱的心脏,在国内这么保守的环境下,他真是很少遇到赤裸裸地和别人谈及自己的欲望却没点心理障碍的女人。
温雅哦了声:“没问题就好,我和我未婚夫分了。”
“……”沈庆雀说:“这么快不太好吧?先加深一下感情再滚床单不是更合理吗?”
“为什么要合理?”温雅说:“我又不想和他谈感情,我只是想和他打炮啊。”
“……”
不等沈庆雀回答,温雅挂断了电话。
她看向窗外,天黑大雨,狂风大作,沿海城市总是多风雨,她想起最近的天气预报,说是即将有台风登陆。
温雅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天助我也。
她把灯全部打开,空调打开,电风扇打开,电视机打开……家里能开的电器都开了,果然,没一会儿,啪嗒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保险丝烧坏了。
窗外的风呜呜地刮着,温雅淡定地打开大门,按响了隔壁邻居的门铃。
叮铃声中,秦翼穿着浴袍打开了门。
“温小姐,我刚在洗澡,你……”
温雅扑到他怀里,娇娇地用带着哭泣的声音说:“秦先生,我家里忽然没电了,我怕!”
黑暗中,她的眼狡黠,靠进他怀里时还贼贼地挺起了胸。
秦翼:“……”
那柔软的像面团一样的软肉贴在他的身上,挑动他的承受能力。
她又没有穿内衣,明晃晃地告诉将她的司马昭之心摆在他的面前。
秦翼低头看着她,心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是把谁当傻逼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