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绑住有什么问题,她有腿和腰,她能做的事确实有限,却也已经足够。
少年的唇齿柔软,呼吸炽热,身上带着干干净净的清香,虔诚地抚摸她像花蕾一样胸部,他没能拒绝的原因是什么,不够强大的自制力,抑或是对性的好?
温雅不知道。
但有什么所谓呢?
她知道自己想要不就行了?
温雅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没有痛,是因为足够湿呢,还是因为药物模糊了她的痛觉经,他进来的时候,她脑海中仿佛炸开了烟花。
少年横冲直撞,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腰那么有力。
她沉溺在情爱的火焰中时还忍不住脑补他的专业。
难道是学舞蹈的吗?
学的是肚皮舞吗?
她像一块潮湿的海绵,泡在滚烫的开水里,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经被解开。
她抱住他的肩膀,承受他的挺起与撞入,一下下裹紧他进入的坚硬,无声地哭得不行,每一次都觉得承受不住,每一次却都迎上他的冲撞,被撞得死去活来。
两人都失去了理智,只有肉体相拥在一起,只有下半身火热地连接在一起。
终于,她到达了高潮,花穴一阵急促的收缩,整个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少年闷哼一声,停止了动作,也在她身体里得到了释放。
之后她精疲力竭,不知他又做了多久,醒来时,就听到外面嘈杂一片。
两人约好般没有出去,安静地叠在一起。
“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温雅的声音稚嫩中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略带撒娇。说完,她的脑袋上就多了一只手,那双手下移到她的腿根,另一只手也移过去。
身体的药效还残留着,她夹住他的手,磨蹭了一下双腿,哼哼了两声,故意勾引:“哎呀,你干嘛呢?”
他显然是聪明的,警告般用力在她小穴上抚弄着,等她喘息了才抽出手在她身上按压起来。
“给你按一下。”
声音是与她差不多的懒散,她隔着衣服蹭他:“要嘛。”
他拒绝了:“我累了,干不动了。”
“……”
但她显然没脸没皮,小手摸索着向下,哼笑一声:“那你硬什么呢?”
“……”
他始终没有再要她,却喂她不安的小穴吃手指,在她高潮时吞掉她压抑的声音。
她被伺候得像公主,昏昏欲睡的时候听他说:“当我女朋友吧。”
那时她怎么说来着?
“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甚至不肯解下缠在眼睛上的黑布。
她掩耳盗铃,过河拆桥,不是个东西。
公寓里,秦翼的思绪从过去抽离。他点了根烟,灰烟袅袅,灰烬散落一地方。
这女人没心没肺,现在恐怕也还没认出他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