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现如今乳尖都起立了。
苏晚收起遐思,默念雷锋同志的第二道叮嘱:怒火能被压下去,就能被挑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面上带着愧疚和释然:“爸爸,我晚上想了很久,您说得对,我这两天有些魔怔了,过于沉醉于身体的快感,而忽视了伦理道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那些见不得台面的事情了,也不会再给您带来困扰……”
见不得台面?!!
饶是他心中也这么告诫过自己千百次,可这话从苏晚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光景。
她在惹的他心思虚浮、意乱情迷后,改邪归正,不再沉迷恋父情结带来的错觉,走上了正途。
心头涌起重重悲怒,竟是有种从未感受过的慌乱,让苏牧差点想要反驳她的话,反驳这人世间的伦理规矩,反驳他前半生的所有原则。
苏晚将手机放在桌上,展开手臂抱住僵站着的男人,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丝呜咽:“苏牧,最后一次这么大逆不道的称呼您了,以后,我会努力喜欢上别人的!”
语毕后,她多等了两秒,甚至还用贴合的身体再度蹭了蹭男人坚实的胸膛,乳头都被蹭麻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单单应了声
“好”。
苏晚不得不转身回房,面上哀叹,b计划,也失败了。
惋惜的同时,心中又不免骄傲,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如松柏刚毅,最是难诱惑。此时此刻,她也有些不确信,终极c计划,能成吗?
苏晚只道苏牧意志坚定,软硬不吃,却不知道,那一声“好”,几乎用尽了他所有心,声音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
如果说今日在树下听到苏晚说“苏牧,我喜欢你”时,他惊怒交加、不敢接受,那么三个小时后的现在,当这句话被收回去时,苏牧才知
道,他不仅仅是惊怒了,他心口还萦绕着欢喜,无边无际的欢喜。
一件东西在什么时候最珍贵,大概就是得而复失的时候。
客厅里又剩下他一个人,苏牧的身体猛然间松懈下来,第一次感到倦怠又无趣,他拿起桌上的酒,按照书里的配方,调了杯“昨日如
梦”。
烈酒入喉,喉管火烧似的灼热挥之不去,苏牧连灌两杯,心中空茫感略减,所有的悸动和不甘也慢慢收拢,晚晚选了对的路、容易的路,
他应该高兴并且支持,今夜过后,昨日皆如梦。
却在此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晚晚刚刚落下的。
这么晚了,谁还会给她打电话?
苏牧带着疑惑看去,却见屏幕上显示的还是视频电话,而那头的称呼,赫然显示——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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