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只觉得欲哭无泪,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男人上了床果真是什么怜香惜玉都是假的,青峰那么忠犬的一个人,也开始阳奉阴违起来。
云瑶无力地趴在床上,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渐渐地也享受起来,青峰那物虽甚大,到底敌不过小花穴这紧箍咒,女子的那里弹性十足,很快就适应起来。
忽地一阵风刮过,房间的大门蓦地打了开来,云溪一脸着急地站在门口,很快脸色就阴沉起来。他是来找小妹商议去上香的事宜的,一早赶来远远便看见小侍们站在门边,手里还端着洗漱用品,显然妹妹还未起床,平日里这个时候小妹早就用过早膳了,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云溪担忧地上前准备敲门,紧接着便听到妹妹痛苦地呻吟。焦急地闯了进去,却并不是什么刺客宵小,只见一棕色皮肤的男子紧压在妹妹身上,那狰狞的欲望不断插入抽出着妹妹的下体,小花穴受不住巨物的折磨,可怜地流出血液来,洁白的娇乳被男子捏在掌心里不断揉搓把玩,妹妹皱眉流着泪,显然痛苦的紧。
床上二人沉浸在初次尝欢的快感里,哪里顾得上外面是何情况,竟一时未曾察觉有人闯了进来,云溪只觉头脑一阵轰鸣:竟有人玷污了他纯洁的妹妹!"贼人受死!"云溪一声大喝,拔剑直指青峰。
青峰察觉到危险,顾不得下体还插在云瑶的小穴里,抱起她飞速向后躲去。
云溪见一击未中,还待再刺,云瑶却醒过来,急急唤到:"哥哥不要"。
云溪豁地看去,只见那男人的淫物还插在云瑶的小穴里,此时云瑶正像把尿般被男子抱在怀里,小穴正对着他的视线,一时看的痴了:巨物被小穴紧紧包裹着,小花瓣不堪承受,被撑地只有一层薄薄的皮,隐约还有一丝血迹留下,显然妹妹刚被破身不久。
云溪目眦欲裂:妹妹竟袒护那贼人!"放开她!"云溪怒吼,提剑又刺,云瑶被青峰抱着左右躲闪,忽地一个下跃,那肉棒直直地捅开了一个小口,呲地卡在了里面,青峰下体一紧,提起的气劲全无,踉跄着半跪在地,被云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
云瑶痛地几乎晕厥过去,刚刚那肉棒直直地便捅入了她的子宫口,今日性交本就勉强,宫交又哪里是她受的住的。整个人都瘫软在青峰怀里。
云溪上前想要抱起妹妹,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二人的下体了。此时门外小侍被屋内的打斗惊到,纷纷探头进来看,有人跑去通报公主,也有人不禁偷偷窥视起郡主的玉体来。
云溪心中一怒,拔出长剑霍地对着门外射了过去,门被长剑穿过合上,剑又飞驰穿过门紧贴着一个小侍的头皮飞了过去,直直钉在门口的一棵树上。小侍们顿时不敢再看,纷纷跑去通报主子。
此时青峰肩头染血,更难过的是下体还卡在云瑶身体里进退不得,痛地额头冒出冷汗,云瑶心痛地回头去碰他的肩头:"怎么办?这么多血!青峰!"。云瑶哭泣着,不知该怨云溪还是自己害了他。
云溪怒发冲冠,恨不能一剑结果了他,斩断他那作恶的淫棍,又见云瑶一味地关心他,显然是自愿的,心痛无比,担心杀了他会连累妹妹下体被卡住,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
公主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场景:屋内青峰插着女儿,肩头染血,大儿子跪在地上一脸愤怒,床铺凌乱,地上也尽是破碎的花瓶家具。匆匆关上屋门隔绝外人窥探的视线,公主对于这一情况也愁地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决定先支走儿子":你妹妹的房中事无论如何也不是你该管的,今日你逾越了,罚你自去祠堂默写大夏律法第一章,不够十遍不许出来!"云溪默默站起身,哐地一声关门绝尘而去。
公主思索片刻,见女儿痛地小脸苍白,顾不得丢人,忙去请了韩氏来。韩氏看到这一景象,也很是好笑:男子核桃般大小的龟头被小穴内的宫口紧紧夹住,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使用蛮力拔出的,此时外物又不便进去润滑,只有云瑶自己动情放松身体才能取出。否则就是砍断怕也只能夹在里面动弹不得了。
遂指挥青峰爱抚云瑶身体各处,着重照顾了那花瓣中的小阴蒂,好半晌才慢慢取了出来。
公主见女儿遭了如此痛楚,既恼恨自己,又怨青峰不知轻重伤了宝贝女儿。罚他去了三夫君那里领罚。
云瑶一天经历了如此多事,虚弱地当晚便发了高烧,修养了好几天。
祠堂里,云溪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今天的场景像魔咒般不断浮现在脑海,心痛地麻木了,整个人都渐渐冷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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