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坏了,老是这样折磨她——
“说对了,乖”
他急速地抽插起来,
“这是奖励你的。”
“啊——”
她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角,眼看快要到达巅峰,不过他又慢了下来,不急不缓地挺一下腰腹,又停一下——
“怎么了、怎么停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满地看向他——
“姐姐,好姐姐,我吃醋了,”
他突然加速冲击了一下,惹来仇心甜高声尖叫,太,太深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停下来了,
“姐姐,我跟那个老男人,谁好,谁侍候的你舒服,你说——”
“你,是你,当然是你——”
“那你以后别找他了,你要做爱要爽就找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蛊惑着她的耳朵。
她哆哆嗦嗦地开口答应他,朝宗乾便才又按她的意思动起来。
不闹别扭的小男生耐性十足,又会照顾她的感受。
经在兴奋地跳着舞,仇心甜舒卷了全身在他身下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整夜的交合,律动,放逐。
他给她清理,抱她上床,然后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朝宗乾送她回家的时候,简律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倒着,地上还有碎裂的玻璃片,看来他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仇心甜冷眼越过客厅回到房间,她的包包被粗鲁地甩在床上,里面的东西全被翻了出来,横七竖八躺在被褥和地板上。
甚至连自己的手机也不能幸免,屏幕碎裂开了好几条裂缝,看来这是那个男人试图开她手机却无望的结果呀。
她输入指纹,手机亮屏,未接来电38个。
全是简律的。
呵,可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他整晚不回家那天起,她开始变得歇斯底,每日每夜都是这样经兮兮地过来。
现在,她只不过一晚上不回来,他就尝到了她曾经尝过的滋味。不过,大概是因为刚转到她手里的钱和房子吧。
没关系,以后她会让他更难受的。
仇心甜找出行李箱,装了一些衣物,拿了她所有的证件,轻飘飘地出门了,毕竟,她现在可不愿意再耗在这个曾经令她伤心过的地方,更何况,那个男人,估计近段时间都会回家。
她可不想天天面对那张虚伪到让人呕吐的嘴脸。
“简律,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出门去散心了,散够我就回来。”
她给他留了字条,她甚至在写的时候就能想象到简律看了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出门之前,她惬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翘起的双腿,还有指间夹着的香烟。
吞云吐雾间,她给卫东庭去了个电话,
“谢谢你,我已经离婚了。”
她笑得艳俗,然后阖上了电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