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八嘴里哼着自编的小调,慢悠悠的走着。
没办法,他错过了传送阵,骰子又只掷到一,只好走去白槎城。
不过……虽然他占卜到烛九会去白槎城,但依着烛九不断迷路的性子,不会他到了,烛九还在路上吧?
常伏八陷入了沉思。
……
忘川湖。
羽帝再一次回到这里。
“羽衣。”他呼唤着羽衣字。
一只白色的大鸟飞来,单足立于他的肩膀上,口吐人言:“六月初六就要到了,你不多收集一些魂魄,来这里做甚?”
羽帝眉目暗沉,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道:“最近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白鸟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便没有不经历磨难的,虞郃,你怕了吗?”
“羽衣,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本名虞郃的羽帝皱起了眉,“只是修炼到我这个地步,总会有些命数上的感应,不可轻忽。”
白鸟嘎嘎笑了起来,“无妨,只要你万事俱备,又何惧大事不成?”
羽帝似乎被安慰到了一点,但他生性谨慎,“若是白泽插手……”
白鸟不屑道:“白泽比谁都薄情!哪怕他在十方界带了几千年,也不会对这个世界的人族有半分感情!我们才是他的同伴!”
羽帝呼出一口气,目光扫过不远处的白槎树,上面已经有花苞了,“我心里不踏实,以免夜长梦多,我想提前开启闻时塔。”
“不行!”白鸟立刻拒绝,“只有趁着六月初六祈愿节的愿力,一举收割所有羽民的魂魄,才能让白槎真正的冲破樊笼,花开一界。”
羽帝眉头紧锁:“我可以命羽民提前举行祈愿节。”
白鸟很固执:“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羽帝沉默片刻,说了句随你便甩袖离开了。
白鸟飞回白槎树上,脱下羽衣,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抚摸着树干,喃喃道:“虞郃越来越不听话了。”
白槎抖了一下树枝,“他在恐惧。”
女人不屑:“人都杀了那么多了,现在恐惧是不是太晚了?”
白槎:“他恐惧的不是杀戮,是未知的命运。”
羽帝虞郃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他无法忍受有人或事脱离他的掌控。
冥冥中给了他警示,他不可能不放在心上,哪怕羽衣一次次告诉他没事,他也会感到焦虑不安。
羽衣靠在树干上,“对他而言,我们也是未知的。”
“但他爱你,你知道的。”
听了白槎的话,羽衣露出一个微笑:“可惜,非我族类。”
……
“你再说一遍。”
付清低着头,战战兢兢道:“我爹说了,最近外来人太多,为了保护好槎,忘川湖暂不开放。”
顾长庚敲了敲桌面,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走吧。”
“真的?”付清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想留下来也行。”
“不不不!我马上走!”
女孩利索的滚蛋了,就连顾长庚这张吸引她的脸,也无法阻挡她回家的步伐。
顾长庚转头递给谢明夷一个竹简,“这是基础阵决,你最近多看看,也许能记起什么。”
谢明夷接过竹简,满头雾水,“我自己针决还没练全呢,看什么阵决啊。”
顾长庚打了个哈哈,推着他走:“无聊时打发时间嘛,走走走,快进房,我们好几天没双修了,得抓紧。”
魏思淼和乔安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乔安艰难道:“是我……理解的那个双修吗?”
魏思淼死鱼眼:“你理解的……双修,是什么双修?”
乔安比划了起来:“就……两个人,嘿!哈!”
魏思淼:“……应该不是。”
乔安松了口气,刚想喝口水压压惊,冷不丁又听魏思淼道:“应该是两个人,嗯!啊!”
乔安:“噗——”
一口水全喷了。
魏思淼扯了扯嘴角:“行了,双修就双修呗,以后咱们也双修!”
乔安大惊,发出心灵上的怒吼:“不!我不要跟你双修!”
魏思淼脸黑了,咬牙切齿道:“……我的意思,是咱们以后也找个道侣!”
“谁要跟你双修了?要脸没脸,要屁股没屁股,要灵石没灵石,要修为没修为!跟你双修有个屁用!”魏思淼大吼。
真的,乔安恶心到他了,他又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可能找一块长大的好兄弟啊!
乔安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注:本文无第二对男男cp,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