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丁楚坐在床边,慵懒的、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
梅芙踩着丁楚不知道哪儿给她弄来的毛绒拖鞋,在房间里跑上跑下,试了半天,最终将房里的灯光全灭,只留一盏幽暗的走道灯。
最后她关了电视,从皮包里翻出手机,点了音乐拨放。
轻柔的外文歌曲,给寂静的夜添加多情的诗意,既浪漫又感性。
梅芙笑眯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颇大。
一脸甜滋滋的。
跟方才丁楚给她的烈酒巧克力一样甜的呛人。
「小家伙,你醉了?」
「没,没醉。」
梅芙摇了摇头,在地毯上踩出步伐,一人独舞。
「很久以前,我虽然没资源,但若有领到片酬,我可是会去上课,那时候的我最喜欢跳舞课了。」
丁楚将燃烧殆尽的香烟弹进水杯里,人往床头一靠,保证地道:「这不简单,爷给你请个老师。」
「好啊。」不同以往,梅芙坦然接受丁楚给的一切。
想一想,过去那几年,同样也是在饭店里头,但她只是一名清洁人员,总是快匆匆做完整洁工作,从未站在窗边悠闲地往外瞧瞧景色,从未能当个这麽骄傲的客人。
既然好处都让她占尽了,那又何必继续假惺惺排斥。
是,她堕落了。
渐渐沉沦在丁楚编织的细网里。
或许只是一点甜头,但是已经太多年的孤独,丁楚愿意给的这一份疼爱还真是得来不意。
「小家伙,过来。」丁楚朝她招了手。
梅芙摇摆身躯时,裕袍已滑下浑圆的肩头。
她缓慢晃着晃着,爬上了床,垂前的前衿露出大半的酥胸,性感诱人。
「不是你叫,我就来喔。」梅芙声明着。
「知道。」丁楚可知道他养的小猫儿脾气该大的时候还是挺难伺候。
「那还叫我做啥?」
「给你上药。」丁楚无可奈何。
「上药?」梅芙的问话才刚从唇间吐出,丁楚已经起身,放倒梅芙。
丁楚撩起梅芙的浴袍,将她两条如白雪似地的腿拱起。
「不是老喊疼?」丁楚边说边将梅芙的小内裤脱下。
「别,有贴卫生巾。」
梅芙伸手想阻止,让丁楚一把挡住,「大肉棒不也都血淋淋了,还有啥好怕!」
「等一会儿弄脏饭店床单怎麽办?」
「爷就买下来,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难事。」
丁楚一句话堵的梅芙无法反驳,只好乖巧躺好,任由丁楚处置。
丁楚将药膏挤在指腹上,先是轻柔地抹上小蒂头,再上肉缝周围。
冰凉感的药性,让梅芙颤了颤身子。
「疼?」
「冰,小穴好冰。」
丁楚笑了笑,重新挤了些透明药膏,跟着指头,缓缓塞进窄紧的甬道里。
「唔……嗯……丁楚……」
「叫爷干嘛?叫爷操你吗?」丁楚嘴角勾了一抹坏笑,将指头来回抽插。
「不、不是上药吗?你怎麽捅人家!」
梅楚唉唉哼哼,只觉得小穴里被冰凉的药膏刺激,一缩一缩的,让她夹住双腿,殊不知连同丁楚的手指也夹在穴缝里头。
「小宝贝,放过我的手指吧。」丁楚莞尔而笑,空着那一手将梅芙的左腿推开,控制着速度,非常慢、非常慢地抽出湿漉漉的指头。
梅芙双手掩面,可不想让丁楚瞧见她羞红发烫的脸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