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衣掂了掂脚,转身,苏玫依旧在奋笔疾书,掂脚转回:先生,姨娘可能还要写一会,现在,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沙口的事情?
“……”
“啊?”
夏青鱼关了麦,清了清嗓子,这该怎么讲嘛?
没办法了,夏青鱼只得努力压榨脑细胞,开始创造一个行种的沙口。
夏青鱼在短暂的思索后开口了:沙口,是生活在未知中的可怕生物,它来历未知,去向未知,甚至个数未知,行为未知,它是无法被完全杀死的,它完全凭借自己的喜好现身,行动毫无章程,甚至屡屡惹人发笑,曾在上古流传如此流传,或许世上本没有沙口……
那种笑容,没有错,方儒生收回目光,更大的波折产生了。
殿下一直在府内修行,到底是什么时候……
写完纸签的苏玫提着粉色的天灯走来,“在这站着干什么?去放灯了。”
“不用了,小生不习惯将希望寄托在它上。”
“也不能说是希望,思念也可以。”苏玫笑着走远,小玖,看见了吗?你的女儿现在的样子很开心。
苏玫越过方儒生,向白衣衣有走去,手指甩在身后,指着方儒生怀里的天灯,“我指的是衣衣一开始交给你的天灯。”
天灯借着浮力向深邃的星空升起,灯火连成一片。
“好美!”
白衣衣如此说道:“在天宫的时候我就期盼,天空的深邃太过荒凉,天空需要一些更美的颜色进行点缀,在月光的旁边,闪烁的不应该只有星光……”
夏青鱼揉了揉额头,这和所说的天空荒凉不荒凉可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单纯的向往人烟。渴望着更加喧闹一些的生活。
如此,即使,夏青鱼也不愿去打破此时的氛围,连连而上灯火果真炫目。
白衣衣掂着脚,极目远眺,要送他们飞的更远一些。
在天灯散乱,新天灯逐渐上天之际,在遥远的深邃天空传来阵阵悸动,所有的修行者被勾动着向天际望去,在他们眼中,暗淡的天空逐渐被紫芒渲染,逐渐变亮,深沉到极致,却又突兀的消失。
极致的紫光一闪而过,此刻的天空,似乎更暗了一些。
“这是?”白衣衣茫然不解。
“紫薇星动……”苏玫蹙眉,“那家伙还真的会挑时间啊。”
“先生?”
白衣衣转头,方儒生已经傻在了原地,反复的在叨念着同一句话,“这不可能。”
白衣衣寻因无果,只得看向苏玫。
“当某个人的修为超过某个界限的时候,会因为过强的能力牵动天空上的星辰,这也是占星术,易术等等的根据。”
“刚才一瞬间大亮的,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在算的范畴内,稳定是第一。”
“那种星象叫做闪,是发生某种重大变故之后造成的。”
“那颗星,紫微星,象征皇权。”
白衣衣没有说话,因为此时大陆上象征绝对皇权的只有一个人。
“不用担心。”苏玫搂住白衣衣,指着天空另一颗星星,即使紫芒闪过,依旧明亮的星辰,“那是你父亲的命星,只要它没事,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皇权什么的,只是累赘。”
“是这样吗?”
“没错。”
白衣衣笑着,指向天空,“那姨娘,你的命星呢?”
苏玫轻笑,“我没有的。那种东西不一定有我活的长……”
不遗余力。
方儒生只能如此评价此刻的苏玫。
苏玫所指的那颗星叫天恒,是不坠之星,也是苏玫的命星。不过世间很少有人知道,两者之间有气机牵动,不可能闹的天下皆知。
方儒生也是因为几年前苏玫来书阁查事情才对此有了一些了解。
那颗星。是苏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