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该觉得心疼的。
宋隽一双眼清冷,染上情欲时候也只像是泛起波澜的寒潭,她望着赵徵,气息被吻得慌乱,说出的话却还是讥诮:“赵大人惊才绝艳、风华绝代,我不信没被别的姑娘哄过。”
赵徵凑过去吻她,见她要偏过脸,抬手轻捏住她下颌:“能把我惹成这样的姑娘,也就你一个了。”
“你多有本事啊,阿隽——”
他倾身贴着她,吻得她几乎失了,才把这人放开。
宋隽双颊红粉,盯着他的目光难得温柔。
可也就温柔过片刻。
她伸手握他手,十指交握着,断断续续道:“你想让世家与寒门的士子们分开科举,题目谁出?具体细则又怎样?”
赵徵没诧异她看透自己心思,却怄于这人总在不该的时候想着这些。
他不再学那眉梢眼角都是委屈的劳什子面首,清隽的眉眼晃过的都是他赵大人的恣意。
瘦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抚摩到她尾骨,他揉搓着那里,把她的脊背揉得起伏,叫她反弓着身子向他贴近。
“赵徵…别闹我——”
“没闹你。”赵徵贴着她眉骨吻过,低眉吮她耳廓,咬她耳垂。
下身的手指贴着穴肉抽出,被绞弄吮吸的脊骨都发麻:“伺候你呢,宋大人。”
她唔唔应着,瘦长的手指被牵着握那性器,恍惚要把他送进自己体内去。
她那穴肉湿软温热,敏感得很,贴上性器便把他吮住,穴口嫩肉撑得近乎透明了。
这样久没做过,她又紧窄起来,逐渐咽不下他,她把那性器送进去几寸,逐渐觉得疼了,嘶着声要退缩,被赵徵按住手指。
他掰了她腿弯,叫她身子伸展开,慢条斯理往里头顶弄。
“我说了,你听么?”
宋隽才要皱眉,被他轻轻顶了一顶,体内的软肉勾勒出性器轮廓,敏感的地界儿轻易就能被他顶上。
她这身子仿佛为他生的,他那性器也仿佛特意为她长的,两相契合,一顶一撞,便溢出汩汩春水来。
“唔…说了要哄你的——说给我听一听。”
他一点点进去,拨开她虚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叫她那手勾在自己腰间,手指停在她大腿根,把她往身前拉近了。
“题目叫裴、李两位阁老单独出了,考生试卷由你与我的人分别批阅两次,筛出合适的人来,也省得有些什么沧海遗珠,抑或交由裴、李两位批阅也可。”
裴、李两位,出身世家,资历重,门第之见也最重,男女之别上头的事情也古板。宋隽当初入朝时候,这两位骂得难听,最后赵徵也听不下去,站出来替她拦了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