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念珮丹名字。声音透过话筒传到另一边,把音色改变不少,十分沙哑,带有一点成熟气。
“你不要生气了。”李洛彬也没有问珮丹为什么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或者说“珮丹接受不住攻势最终会来联系他”这一步本来就在他的假设中。
“我现在一个人在家。”洛彬这样讲,他坐在书桌前,“你不在,我总是晚睡。”
珮丹不言语,洛彬继续讲,声音干涩,“那天是我的不对,我脑子当时混沌一片......”
他很少这样说话,声音低低,没有底气,像是落人一头。
珮丹眨了眨眼睛,讲话时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李洛彬。”
她念出这个名字,对面安静下来,她继续讲,“我告诉你玫瑰花是怎么回事。这些花是你的好哥哥送过来的,我刚才见到他,他自己承认了。”
她讲话一字一顿,像是小珠子坠地一样砸在洛彬心里,珮丹想到刚才洛西不穿衣服凑过来,对她笑着讲话的样子。
她默了默,讲,“你知道他这个样子吗?”
珮丹讲话不清不楚,她自己也不清楚指代的是什么,是问洛彬是否知道玫瑰花的事情,还是问洛彬是否知道洛西的双面生活。
洛彬不言语,耳机里能传来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珮丹心烦意乱,从沙发上起来找烟来抽,立在窗前,打开一条缝,看烟被外面的风卷走。
她故意朝着耳机话筒处吞吐烟雾,洛彬警觉,像是知道了什么,也没有直接讲,只是淡淡说一句,“你在外面,没人约束着你,这也是不合理的。”
珮丹反问,“合理?什么是合理呢?”
洛彬略过这个话题,问珮丹怎么从李洛西那里知道的这件事情。
珮丹皱眉,问,“你知道它平时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洛彬不说话,后又慢慢讲,“他是有一些小癖好。”
珮丹冷笑,“是只有你们家人才知道的‘小癖好’吗?”
洛彬说,“有些事情没必要问那么清楚,总归他是碍不到我们的事的,不必了解太透彻,自己过不痛快。”
珮丹冷笑,不回应。
洛彬又讲,“我这几天在家里面,睡觉时候手向旁边一搭,空落落。一日叁餐也是去外面解决,下班回家,家里也只有一个人。”
他又讲,“珮丹,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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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将近一周时间腰部出了问题,本来有好转结果昨天又给抻到了,准备今天去医院看一看,明天考试,要持续好几天。这几天都没有办法日更,请包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