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手上那把打磨得光滑的雷击桃木剑身,玉娆是爱不释手,这桃木剑长叁尺多一点,宽度约一寸,剑把是用削下来的多余木片拼起来又融了些星沙密银之类的金属材料进去,就差缠上丝线做护手了,这个玉娆自己都会做,所以也不用劳烦曹禄师兄。
剑把上的丝线玉娆决定缠墨红色的,太艳的红色和这剑身不配,还是深点好反正她也不喜欢艳的颜色。
忽然整座酒楼都颤抖了一下,玉娆桌上的酒水都给洒了一地。
震动是从酒楼右侧传过来的。
右侧是座幽深的小院,连通到对面的客栈。
如今正是客栈那边出了事。
恰巧玉娆和曹禄就坐在酒楼二楼那靠庭院那边。
玉娆伸头出去看到地上有个冒着烟的焦黑凹陷,其中一人躺在那凹陷附近似乎受了伤,另一人半跪着扶着他。
那两人看着有些眼熟,眼尖瞄到他们腰间别着的玄武堂腰牌,玉娆一下子记起来了这二人便是那天在百花谷找她问话的玄武堂师兄。
“我已经忍了你二人很久了,你们这几天一直在监视我等意欲为何?”
褚幽明手持长剑,气势汹汹从客栈里走了出来,挂着一脸寒霜慢慢朝着那二人走来。
被监视了,所以这几日没能去寻她吗?玉娆在二楼探出了个头,歪着脖子想。
突然看到褚幽明抬头往她这边望了一眼,玉娆赶紧把头缩了回来,不关她事,她只是在碰巧遇上而已。
狗男人不来找她才好,最好永远别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