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开发而变得鲜艳欲滴的花穴潺潺地流淌着淫水,内裤早已被打湿不说,夹在大腿间的被子也被染上了令人害羞的水痕。朱平荷难耐地磨蹭双腿,娇嫩的肌肤被磨得通红,但是不够!一点也不够!
对性事从没研究过的朱平荷泛红着眼尾,什麽都不懂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她呜咽了声:「讨厌……」朱平荷委屈得不行,咬着下唇闭上眼彷佛要出征似的,她终是探入湿哒哒的内裤,粗鲁地抠弄着自己的小嫩穴。
「哈……哈啊……」朱平荷不懂章法地抠挖着,不过短短几小时就面临第三次玩弄的花穴吐着芬芳,亏得她身子敏感,虽说她的嫩穴又窄又小,但被摸个两下就自动自发地流出水来,真真是天生的淫荡骚货。只可惜昨晚侵犯她的变态技术比她高了一个层级不等,朱平荷自己弄了半天也不见舒爽,反倒是让她的骚穴更饥渴了。
「可恶……可恶!」她回想着变态的手法试着模仿,却怎麽也抓不到要点,气得朱平荷狠声骂了两句:「都是那变态的错!混帐!」
朱平荷又难受又委屈,她何曾经历过这个?被变态玩得有快感就已足够让她羞得想一头撞死,而现在她在做什麽?回忆着变态的所作所为发骚!流露的骚水甚至浸湿了她的内裤!
她扔开被子,拿起枕头将自己愚蠢的脑袋罩住,内心乱七八糟的,觉得她简直是天下第一字号的大笨蛋!朱平荷吸了吸鼻子,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突然坐起身瞥了眼床边的小柜子。
说起来,之前成成好像有给我什麽助眠安的蜡烛?
朱平荷蹲在柜子前东翻翻西找找,总算是在杂乱无章的抽屉中找到了东西。正红色的椭圆蜡烛散发着微妙的香气,这是前阵子齐文成为了感到有怪视线而睡不好的朱平荷特地给她的,说是怎麽也比道士给的安符要来得靠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