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也不好受,大半截阴茎陷入她体内,被她密密包裹,力度狠得像是要将他绞碎。
雷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努力忽略这又痛又像是被虐待般的爽快至极的感觉,嘴唇落到花想眼皮上,带着滚热的温度,辗转来到她眼角,吮去上面的湿痕,他眼里的欲望被疼惜取而代之。
声音极其沙哑道:“辛苦了。爸爸等会给你骑。”
说着,还不忘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尖搓弄,想让快感取代她体内的痛。
花想搂着他的身体,想起他以前说的只接受自己正面骑,气笑了:“讨厌~我才不要骑。”
“好,不骑,”雷赫迁就道,又自然而然地说起了情话,“爸爸骑娇娇,娇娇打算给爸爸骑多久?”
花想脸颊泛起了红潮。
多久?必须得一晚上呀。
她可是饿了那么多年,榨不干爸爸,但是可以让爸爸的精灌满自己的阴道。
她可喜欢吃男人的精了。
这么想着,花想已经不怎么痛了。雷赫察觉到她肌肉的松懈,气息一下变得粗重,声音携着浓欲气势万钧地扑向花想:“娇娇,给爸爸撞撞。”
他缓缓甩臀,痴迷又万分温柔地用自己婴儿手臂粗的欲棍一进一退,全方位研磨花想稍微松懈,但咬力依然十分强悍的穴壁。
仅仅是一个来回,雷赫已经沉沉闷哼,眉宇间轻蹙,浮现一丝像是既愉悦,又难受的态。
花想捧住他的脸,得意道:“是不是很爽?”
雷赫凝视她,眼里的浓欲像是滚动的岩浆,烫得花想心脏一缩。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花想,气息粗重凌厉,再次挺臀徐徐撞击花想。
他还真是没有料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根本支撑不住,仅一个来回就差点缴械投降。
他的小娇娇还调皮地问他是不是很爽?
答案是当然。
正因为很爽,正因为爽得自己差点秒射,他才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