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深暗的目光看着女孩红肿莹润的嘴唇,压下了再品尝一次的邪念。
“继续洗澡,”雷赫一脸寡欲正经道,“娇娇是因为不想洗澡才亲爸爸?这次没效果,下次再试试吧。”
啊啊。
花想心里狂叫,这是在引诱她吧?是吧?
大坏坏。
不过,下次她肯定会假装上当,还想被亲亲,往死里亲那种。
给花想简单地冲下水,雷赫把花想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花想怕得要命,不过听到雷赫的话,她就不怕了:“娇娇答应给爸爸脱衣服,却只解了几颗纽扣。”
花想眨了眨眼,还要继续脱吗?她很乐意。
可雷赫却没有让她继续的意思,他从容地站起来,脱下自己的马甲,解开剩余的几颗衬衣纽扣。
男人身姿笔挺,如巍峨苍松,脱衣服的时候一直垂眸看着花想,花想也看着他——的动作,口水什么时候从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
自己帮男人脱,和男人当着自己面脱,感觉截然不同,前者像是在拆一份自己喜欢的人送的礼物,含着激动与期待,后者是礼物主动向她剥开外壳,每个动作间都充满了难言的诱惑力。
花想完全移不开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雷赫把衬衣脱下来,把皮带从腰袢抽出来,男人手指搭上了裤子纽扣,花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呼吸都重了些。
男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健硕的肱二头肌,宽阔扎实的肩膀,饱满发达的胸肌,块状整齐的腹肌。身上每一根线条都非常分明,彰显着男人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劲体魄和力量。
试问这样的身材谁不爱?
所以花想更加期待与他的大弟弟见面,但手指搭在裤子纽扣上的雷赫看了花想一眼,像是故意吊着她般,走到一旁的收纳筐前,将衬衣丢进去,马甲迭起来放到收纳柜里。
花想立刻想起他威胁自己再吐口水,就要让自己洗衣服的话,瘪了瘪嘴。
觉得他好混蛋,竟然威胁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