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终于染上了不耐,绿先生“啧”了一声,似是为不能将其全部推入下体而开始感到遗憾。下一秒,宽大的手掌已然堵在了阴户上方,他的中指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在一片和着金属枪弹的充沛体液中恶意地翻搅着,下体顿时传来了不雅的水泽声和数种铁块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绿先生他,怎么能,这么变态呢。
我两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地大叫出声,脖颈因为痉挛而被迫向后仰,汗湿的额头贴在了他的胸口旁边。
他眼睛一眯,轻笑着叮问我道:“什么嘛,这样就不行了吗?”
然后,用闲余的左手强硬地掰过我使不出半点力气的头,湿润的舌尖沿着沁了一层汗渍的面颊一点点下滑游走,直至咬在了干涸无血色的唇瓣。
就连亲吻这种情侣之间美好的触碰,他都能做得无比恶心。
“舌头伸出来,”绿先生在耳边低声命令道,见我半天不从,便狠狠地捏了把我已经肿得立起来了的胸乳,那里时常被他啃噬吞吃,稍微一碰都能让我不适地皱起眉头。我吃痛,唇齿自然打开,他顺势一吸,强劲不讲理地勾缠着我往外吐出的零星一点的小舌。
大舌包裹着我的舌尖,边边角角也被暧昧地关照到了,两相纠缠发出了淫靡的啧啧水声。可此时,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要停止迹象的手指也在持续抠挖着。我被他用手指奸淫得渐渐失去了意识,以为就要晕倒之际,可是突然,他哧笑一声,于猛然之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我倒吸一口凉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着: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啊啊啊……”
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被绿先生堵在体内排不出去的淫水,把小腹吹得撑起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呐,正戏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绿先生歪了歪头,对此惨状熟视无睹,继续温柔地笑着。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并亲身经历了他此刻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或许,单凭恭谦的外表,我依然会以为他只是一名性格温驯、对任何人都极富耐心的儿科医生而已。对待这样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这么想。而当时的所有人中就包括了我,现在想起来,我悔恨自己为什么能轻易地就被他这副虚伪的面孔给完美地骗到了。
他灰色的眼瞳是无机质的暗淡,看似温和的情,虚假到肮脏的笑意其实也并未达到眼底。
如果提早起了戒备之心,是不是就不会给他可乘之机了?
可现实不容许我多想,虽然不想承认,但下体逐渐积累起来的灭顶快感,使我难以自禁地在他怀中翻来覆去地扭成一团。
只有在游泳时才会体会到的腿抽筋竟然出现在了这个时刻,我的右腿僵在了半空,几颗脚指头全部都可怜巴巴地缩了起来,小穴大敞着,一波波地往外吐着好像永远都不会流尽的花露,疼痛与快感摧毁、支配着我整个人的意志。
这样蛮横的攻势,使得他没法再留意那些刻意不让其掉出的bb弹,霎时间弹出去的子弹们一颗接一颗地从我的小穴内喷射出来,和小溪一样的几束淫水一起狂喷出体外。我浑身抽搐不已,可是,他还变本加厉地将温热的左手掌心轻轻地贴在了上面,低头,朝我微微一笑。
再,使尽全力地往下一按。
之后又遭受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陷入昏迷状态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一定要逃离这个恶魔,不然,可能下一秒就会休克死去。
我每一分每一秒,都从来没有停止过想要从绿先生的牢狱中逃离的念头。
所以,透……透君。
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