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在哪?”
“....无碍无碍,想来是她调皮了.....”胥眠笑着捂了捂嘴。
闫澜看着她想了想说:“若是有伤可来找我,我在樊城会住些几日。”
“好的。”
......
于是当闫澜回到房里,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看了一圈房间后走到阳台处,将门拉了过去,顺便落下了窗帘。
他打开柜门看了看,发现里面已不见人影。他也不在意,关上柜门后便拿着衣袍去了浴室。
当水声响起时,刚刚打开过的柜门响了响...
接着柜门从里往外推出,史皮寳直挺挺的从里面滚出躺在了地板上,她的双手包扎着布条,上面还渗着点点的血渍,只见她蜷缩着身体披散着头睡得正熟,衣柜里几颗子石正缓慢的向角落里的蓝胖子滚过去....
........
蒂国子书家。
“什么?”东蛰震惊的拍着桌子。
“东离要去樊城。”东庆看着一本书说。
“他不是要去浣国吗?”
“对啊,改了。”
“他去樊城干什么?去多久?”
东庆摇摇头,说来也怪,东离以前要去哪儿不是自己悄悄的去,就是去完已经回来,能和他们说的次数这么多年了也就那么几次,如今这才几天已经说了两个地方了。
“那是末之遥的地盘.....”东蛰扶额,他们正关注着人家的一举一动,现在东离又过去,以末之遥的性格想不注意到他们都难。
.......东离在想什么?
东蛰单手叉腰一脸头疼的说:“他就和你说吗?”
“刚刚看你拍完桌子我觉得应该是了。”东庆笑着说。
“为什么?”
“可能觉得我办事稳当,安排条理,携带方便。”东庆说完露出他八颗洁白的牙齿。
东蛰挥挥手说:“什么时候出发?”
东庆继续看书:“没说。”
“.......”
“我猜会不会像浣国一样歇着了?当然如果应付浣国女魔头和樊城末之遥两相对比的话,我更愿意去樊城。”东庆悠悠的说。
“而且那末之遥不是还生着病,多半我们连见都见不到。”东庆表示只要不费脑就好。
“不行不行,如果去樊城,还是我跟着吧。”东蛰叉着腰一脸不放心。
“.....不至于吧?”
“你不知道,之前东离消失的那两年在末之遥那。”
“啊?”东庆瞪大眼问道:“你之前不是去樊城他说没见过?”
“对啊,可见这末之遥是多么的奸诈狡猾,那表情我现在都还记得,说得可真心了,要不是东离说漏嘴了,谁知道!”东蛰一想到这事就牙痒痒。
东庆放下书一脸严肃:“也就是说末之遥将东离藏了两年,东离自己不会离开吗?为什么要藏着东离?有什么目的?”
“东离说受他照顾。”
“照顾?也就是说他俩是朋友?”
“我怎么知道啊?你别问我。”东蛰没好气的说,这问题他当时就想一轮了。
“.......我以为你已经调查清楚了.....”
“我也想来着,但这没头没尾的根本查不到。”
“所以,你怕东离去樊城是要找末之遥,再失踪一次?”
“东离刚回来,应该不会。”
“那.....”
“总之,还是小心些为好。”
两人正讨论着,突然门外急促的跑步声伴随着大喊声传来。
“东蛰哥哥!东蛰哥哥!”
“是东滢。”东庆看向外面。
大喊声由远到近,东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东蛰看着窗外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
“呼,东蛰哥哥,东离哥哥要去樊城!”东滢满脸通红的低喘着。
“这个我们知道了。”东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替她顺顺气,接着递过一杯水。
“哈?你们知道了?”东滢握着水杯说:“那我们怎么办?”
“等着啊,还不一定去呢。”东庆摊了摊手。
东滢喝着水一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说:“东离已经走了啊!”
东庆摊着的手一僵。
东蛰.......
..........
房间内的窗户落下了帘子,室内只有昏暗的灯光映衬着四周,浴室内的水停了下来,门缓缓打开,浓浓的雾气从浴室内散了出来,一只光着的脚踏在了地毯上。
闫澜穿着灰色的浴袍,腰间松垮的绑着腰带,他露着的胸膛在灯光下白皙又有光泽。他没有胥悦那么高大,也不会特别的矮小,身材匀称,此时他的脖子上正挂着一条毛巾揉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
走着走着他就停下了脚步,他的手握着毛巾的一角看着那开着的衣柜,他的眼缓缓下移,落在了躺在地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