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怪异,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自从顾查尔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回了自己的位子闭眼假寐,时祎宁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摸摸鼻子,历史中,我似乎没有招惹过这几号人物,还是睡觉吧,还有8个小时要抗。
飞机就在我的睡觉中平稳的滑过了八个小时,我是被一阵颠簸吵起来的,一抬头,就看见顾查尔的脑袋在晃动,飞机停稳,顾查尔立马就领着他的经纪人走了。
下了飞机,时祎宁走在前面,我拉着行李箱跟在他的后面,他走得很快,我心里嘀咕,却还是跑着跟了上去。
总统套房真是又大又豪华,房间很多,时祎宁很快就选好了一个房间,把行李丢了进去,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朝我一歪头,我一惊,“时哥,我……我必须住在这里吗?我可以另开一个小房间,不麻烦的话我就……”
“麻烦”,他很快的开口,不再看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叹口气,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房间,却也只有10米而已。
如果当时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一定会坚持我的想法,重新开个房间,而不是留在他的身边。
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整理好我的行李,时间也已经快八点半了,我敲了敲时祎宁房间的门,没有回应,迟姐说过,时祎宁有胃病,晚上十点前必须吃点东西,我没多想,拧开门把。
这是一个小套间,比我那个大了好几倍,客厅电视一应俱全,我环顾一周,没有发现时祎宁,一个房门虚掩着,里面有动静传过来,我推开,时这个字堵在了我嘴里。
他似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身上也只是胡乱擦了几下,有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滑下,他靠在床头面色平静如常,眼幽深,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可是……原本应该系在他腰上的浴巾大刺刺的敞开着,他的腹肌起伏很快,不如他面色一般平静,而他的手……握在他的下身,快速的上下起伏,黑色的毛发中,高高挺立着,青筋怒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