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用手帮我,我就出来。”
付一默乜斜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华诤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裤裆,付一默顺着看过去,那里的帐篷已被里面的小火箭顶得超过他前方的桌面了。
付一默见状,环顾一下周围,点点头。
一只大毛手即从女孩的下体处拔了出来,几食湿淋淋的手指又顺势放入男孩口中咂了几下。
付一默理了理裙子,伸过右手,在裤裆上抓住山峰的顶端,拄拐杖一样拄着男根晃了晃。男孩又咳了一声,随带调整了一下坐姿。
华诤把t恤从皮带里扯出来,拉着女孩的手伸从肚脐上,贴着皮肤摸进自己的内裤里。
男根已胀得一手握不圆,付一默脸朝着弹钢琴的老师,右手在男友的阳物上,上下套弄着。
“嗯哼——咳咳”
男友顺嗓子的声音,传达站压抑的性欲和对她手法的不满。
包着肉柱的皮肤干干的,付一默上下抚摸他时,只觉得他的皮肤会随着她的手心上下滑动,可速度却涩涩地提不起来。
付一默心知他难受,速度加不起来,便只得耍些小技巧,五根手指向中间捏了捏,让肉棒感受她的挤压。或者,用食指和中指摸摸柔嫩的龟头,那里像某种软体动物。她能摸到他的蛙口处,有黏黏滑滑的液体涌出来。付一默便把这液体抓在手心,又抹匀在棒身上。再就着这点润滑,高高低低地抚弄着肉柱。等她手上的肉柱又干燥得滞涩,她的手指就又去马眼处蘸取润液······难怪做爱的时候,他经常叫她“骚一点、更骚一点”。原来女人的阴道里,要湿湿润润的,阳物进出才方便。哪有男人会喜欢插干枯的阴穴呢?——就算他喜欢,他也要插得进去才行啊!
再去看男孩,见他太阳穴上隐隐有青筋,双手抓着桌上的书,把书页都扯变形了。
付一默的心,就软了下来——唉,这么高高大大的他,原来不过也是这么柔弱的呢。被她并不算灵巧的手法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