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鸣的腿斜张大开,脚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挺直发颤,在阵阵绵密的呻吟声中承受着他的攻势。
最后的时刻来临了,他看着蔡鸣妩媚的眼神,用手调整自己的jī巴对上了她鲜嫩欲滴、湿润滑暖的股间秘地,然后慢慢的进入了她的Bī里……
好暖、好紧、好滑,他感到自己被多层盘旋的肉壁抚慰着,似乎是次尝试到这种滋味的感觉。
蔡鸣低声的喘息呻吟着,jī巴全部挺进她的Bī腔时,“呜……”
蔡鸣发出一声嘶鸣。
小雄停止进攻,轻吻着她的唇角,勾舔着她的灵舌……
“雄哥,拜托……我、我好痒……”
蔡鸣羞涩的吐出了这串足以令每个男人热血沸腾的软语温存。
小雄开始了真正的行动,快速而有力的在她美艳的Bī缝中不断进出,享受着蔡鸣又紧又暖的Bī腔所带来的每一点欢愉。
从蔡鸣紧紧搂着他的模样,他确定她也是非常享受的。
最终的高潮来临,在他的低喊和蔡鸣的娇啼中,小雄感到蔡鸣的身体一僵,Bī腔快速蠕动摩擦着jī巴……
在一阵颤抖中,蔡鸣放射出一股热潮覆盖了小雄的guī头,他也在这刺激之下再度射出了精华……
两人静静拥抱着,享受这一刻高潮后的宁静。
他的脑袋有点空,即使刚刚享受到这美艳妇人的肉体,“看!你刚刚做了什幺?”
脑袋深处有种声音在叫着。
迷茫中他从从蔡鸣的身上下来,享受她乖巧的服侍,用舌头清洁了jī巴上的液体。
然后蔡鸣再一次握住她的jī巴,在手心里收放着,那jī巴渐渐的再次勃起,这感觉是那幺的清晰,仿佛就身临其境一般。
意识中一道闪电划过,这是梦,不是真的,但是……小雄骤然睁开了双眼,的确是梦,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纱窗照射进来。
但是……但是……但是自己的jī巴的确是坚硬的,的确是被一只手攥住,在时紧时缓的握放着。
小雄将毛毯欠起一道缝隙,低头往下看,熟睡中的蔡鸣的手正握着自己的jī巴,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的裤带开了,拉链也开了,jī巴被释放出来,就攥在蔡鸣柔软的小手中……
扭头看蔡鸣,她仿佛也在做梦,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眼帘不停地跳动。
小雄不敢动,怕惊醒她,那将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小雄想的一点不错,蔡鸣也在做梦,女人的梦比男人的梦要来的浪漫一些,别看蔡鸣是个大学教授,却是个古龙迷。
少女时代就迷恋古龙世界的楚留香、陆小凤……如果不是因为中学的那个老师跟楚留香有一个毛病——摸鼻子,她或许不会献身给他。
今天她的梦又跟楚留香有关,她在梦里就是石观音,站在镜子前,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于是她那完美的几乎全无瑕疵的躯体,也就出现在镜子里。
灯光温柔的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在沙漠上温暖而干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幺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石观音在镜子对面一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虽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却很愉快。
石观音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可是楚香帅?”
珠帘外也有人叹了口气,道:“正是在下。”
石观音淡淡一笑,道:“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楚留香果然就走了进来,他凝注镜子里的石观音,石观音也在镜子里凝注着他。
此刻的楚留香不再似以往的梦境里那幺模糊,此一刻的楚留香就是小雄,就是那个让女儿欲仙欲死的帅哥。
灯光依旧那幺温柔,在这种灯光下,就算是个平凡的女人,也能诱人动情,何况是石观音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况她身上连一缕轻纱都没有。
她赤裸裸的将胴体展露在楚留香眼前,还怕他错过了一些本不该错过的地方,是以不时改变一下姿势。
但楚留香的眼睛发直,竟似什幺也没瞧见。
石观音道:“我并不想要你死,只要你不来逼我,我永远也不想杀你,现在,我实在已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只要你在意,我非但随时都可将女儿嫁给你,而且还可以让你┅┅”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轻轻的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
“你若答应,就是终生的欢乐,你不答应,就只有死,这选择难道还不容易,你难道还拿不定主意?”
石观音媚眼流波。
楚留香眼睛盯着她,道:“夫人的绝代容颜,楚某心意已久了,只是……”
石观音摆动着小腿,纤细的足裸、粉嫩的指尖轻轻的挑动着,对楚留香道:“素闻香帅豪情盖天,说话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于我吗?”
楚留香道:“在下平生最重情义,若夫人能放了在下的两个朋友,楚某决意留下。”
石观音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铃,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石观音的脚前,轻语道:“夫人有何吩咐?”
石观音看了看楚留香,道:“你打开牢房,把胡铁花和姬冰雁送出宫去。”
“是。”
少年起身的瞬间抬头看了一眼石观音的大腿,两眼顿时呈现出一种迷惘之色。
石观音笑骂道:“还不快去?”
锦衣少年连忙收起心神跑了出去,在从楚留香身前走过的时候,他用手掩着脸,好像生怕楚留香认出他来。
楚留香问道:“刚才掩面之人可是左轻侯?他……”
石观音道:“现在他的名字是七十,亏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办事竟如此不济。”
站起身子,在镜前款摆蛇腰,笑道:“这种角色,只配端茶倒水,上不得身前。”
楚留香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的风华绝代。
石观音见楚留香静立不语,用手撩了撩鬓发,嫣然道:“香帅不动,难道妾身不够动人?”
“夫人实国色天香,令人入眼即醉,只是在下与阿琳姑娘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夫人是阿琳姑娘之母,是以不敢妄动。”
石观音轻笑道:“知母莫阿琳若女,阿琳又岂会在意,香帅一向洒脱,现在如此小心,莫非香帅亦是不济,咯……咯……”
随着笑声,胸前双乳抖个不停,红嫩的乳尖微向上翘。
石观音轻移莲步,走到楚留香身前,伸出纤纤玉指探往楚留香的下身,轻轻捏住已勃发的ròu棒,楚留香呼吸渐急,高大的身子轻轻的发颤,石观音仰起脸,笑道:“香帅春意即起,却又如此隐忍,是怕败在妾身跨下不成?”
楚留香忍住刺激,回道:“在下正想请问夫人,结果会如何?”
石观音一手搓揉着ròu棒,另一手扬起,轻轻一晃,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会儿,那个锦衣少年左轻侯垂首进来,石观音道:“七十,你在内室燃起香,我要与楚大侠进内室商谈。”
又对楚留香道:“香帅里面请。”
用手掀起珠帘,引楚留香入得室内。
但见室内北侧是一圆形水池,微微的散着热气,南面一张宽大的牙床,锦帐流苏,围在床边,墙壁四面皆是用铜镜排列,身在室内则人的各个部位都从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石观音滑入池中,白玉般诱人的胴体在水的流动中更添春色,楚留香只觉一股臊热自丹田而上,胯下ròu棒把长袍挺起。
石观音用手抚弄双乳,旁若无人的洗着。
锦衣少年左轻侯拿着檀香进来,垂首道:“夫人,是否现在就燃香?”
石观音抬起大腿,用手洗着脚趾,道:“先把床铺好,然后在一旁候着。”
又对楚留香道:“香帅可否为我擦背?”
楚留香见左轻侯已把床铺好,正垂首站在床角,踌躇着道:“这……夫人……”
石观音咯咯娇笑,道:“香帅可知天下有多少男人想为妾身擦背而不得?如此良机,你难道不珍惜?”
说完,又是一阵荡笑。
眼见石观音诱人犯罪的胴体、撩人的声音,楚留香不能自制,脱掉长袍,赤身走向石观音。
石观音坐在池边,把脚仍放在水里,楚留香坐在她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秀美的脖子、光滑的脊背以及下面的圆润的臀部、深深的臀沟,无一不美到极致,不愧是一代尤物。
楚留香喘息着道:“夫人的肌肤真是天下少有,入手之处如若无物。”
石观音回手抓住ròu棒,搓弄着道:“香帅的jī巴亦是不凡,不知内力几成,等会儿可要好好见识一番。”
又转首对左轻侯道:“你把香点燃,退下去吧。”
“是,夫人。”
左轻侯在床的四角摆好香架,燃起香,躬身退了下去。
石观音身往后移,仰靠在楚留香的身上,抬起玉腕,手指檀香道:“香帅可看见此香否?这是从西域传来,能燃两个时辰,你我就以此香为限,如香燃尽,你已先泄,则是你败;如妾身先泄,就是你胜。如何?”
楚留香道:“就依夫人之意,只是胜负又如何?”
石观音道:“香帅若胜,妾身定当听从香帅调遣,今后追随香帅身侧。你若败了,江湖上就不再有楚留香这个名字,而是我帐中的七十一,做我的奴仆。”
楚留香不免沉吟起来,事关下半生的境况,自己确没有胜的把握。
石观音见楚留香没有回答,玉手捻动着jī巴顶端的guī头,浪笑道:“香帅可考虑好了?jī巴可在点头了,咯咯……”
楚留香双手抱住石观音的身体,笑道:“能与夫人春风一渡,本是楚某向往已久,岂肯放弃。”
“咯咯……那请香帅抱妾身上床。”
石观音双手搂住楚留香的脖子,腻声道,“素闻香帅与人交手从不用兵器,不知枪法如何?”
楚留香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道:“在下曾夜阅十女而不泄……”
“咯咯……”
石观音打断楚留香的话道,“香帅可知妾身一夜间曾让二十个壮男成为废人?就连那左轻侯也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奴仆,咯咯……”
楚留香将石观音放在牙床上,抄起双腿欲往里刺,石观音抓住楚留香双肩,道:“香帅且慢,妾身自恃舞艺尚可,舞与香帅一观。”
说罢,站在牙床上,身体开始慢慢摇摆,双手时而滑向胸膛、时而抚弄修长的大腿,腕上的银铃轻脆的响着,宛若为她那迷人的姿态伴音一般,声音忽快忽慢,随着铃声的节奏,胴体如流动的音调,毫无瑕疵的两条玉腿时而闭合、时而叉开,腿根处两片红嫩的蚌肉似也在诱人,开开合合,里面已有了晶莹的淫液。
楚留香沉浸在声与色的空间里,似已忘了一切……
石观音见楚留香已现迷失之色,越发晃动起来,两个圆翘的rǔ头更现红嫩,在玉手的捻弄下,妖媚的呻吟:“嗯、嗯、嗯……”
旋又转过身体,丰润的臀肉正对楚留香的面前,在弯腰的瞬间,臀缝的花蕾吞吞吐吐,似吃东西一般,四面的铜镜里都是她那舞动的手,扭摆的腰,圆翘的臀,柔软而修长的大腿……
楚留香被这香艳的空间包围,胯下大jī巴如枪一般笔直的挺立着,似又长了几分。
石观音媚语道:“香帅以为妾身舞的如何?”
楚留香道:“如在天庭。在、下……已经……”
石观音蹲在楚留香面前,双手抚摸着楚留香的脸:“那妾身的身体又如何?”
一阵异香吹扑而来,楚留香伸出双臂去揽住石观音的纤腰,jī巴挺往她的小腹:“在下虽阅女无数,却未曾见过如夫人般诱人的胴体。夫人,现在……”
石观音让楚留香躺在床上,十指纤纤捏住jī巴,来回的搓揉着,媚眼对楚留香道:“如此巨大的jī巴,妾身亦很少看到,香帅不妨放开心神,与我共登仙境吧!”
说完,叉开双腿,骑上楚留香小腹,上身趴在楚留香身上,胸前双乳磨擦着他的下巴,小腹紧贴楚留香的胸膛,来回的滑动着。
这种香艳的动作使楚留香更添欲火,抬脸寻石观音的rǔ头,石观音左摇右摆,躲避着他嘴的攻击,楚留香追得更急了。
石观音浪笑道:“咯咯,如此可感到舒服?”
“夫人,楚某……我要……”
“咯咯……香帅是在求我吗?咯咯……”
“请夫人,快点……”
石观音双手按住楚留香的肩膀,轻抬粉臀,往后一顶,小Bī便套住jī巴,楚留香但觉似泥牛入海一般,空空荡荡,没想到她的玉户竟如此松懈。
“夫人的,竟如此……”
话未说完,但觉jī巴已被Bī肉包紧,就连马眼、龟颈亦被裹紧,已和石观音结成一体。
“如此什幺?咯咯……”
石观音媚眼如丝。
“妙……妙……”
舒爽之感传遍全身,石观音粉臀抛送,jī巴亦跟着动,竟无一毫分离,抬高之时拉起楚留香的下体、下落之时撞向床铺,楚留香竟无力控制,不禁暗暗小心。
石观音小Bī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腕上银铃随着两人的身体而“叮呤叮呤”地响个不停。
石观音喘息连连:“你的……jī巴又粗又大……噢……顶死人家了,妾身要……受不住了!噢、噢……”
“夫人的……哦……小Bī又紧又妙,楚某恐怕要……要败了。哦哦……”
“这滋味……噢……香……帅可曾尝过?噢……”
“夫人神功……哦……平生仅见。哦……再扭……哦……”
“妾身亦要……到了!好人……好大的枪……噢……”
床边的檀香已燃了大半,石观音舞动小Bī,夹、搓、捻,楚留香只觉jī巴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石观音眯着凤眼,娇喘连连:“大jī巴……妾身要丢了……噢……”
见楚留香已现疲态,拉起楚留香,玉手放在他的身后,捻弄精门,要让楚留香快泄出来。
楚留香则捏着她的圆臀,屏神静气,ròu棒爆涨,石观音开始乱摆起来:“噢……你的……枪……枪……”
小Bī被jī巴撑住,下身被楚留香控制了。
“夫人,如此快活吗?”
“快……活……小Bī爽……爽极了……够了……”
楚留香拍打着她的脊背,jī巴往上频顶。
“噢……香……帅……妾身的……老公……好人,别再折磨我了!噢……噢……”
一阵狂摆,楚留香按住石观音的臀部,提身跃起,在空中干了起来,“好哥哥……噢……我的好老公……妾身服了……噢……饶了……妾身吧!噢……”
楚留香不理会石观音的叫声,仍然狂插着:“现在夫人……爽了吗?……哦……好浪……哦……”
石观音已无力挣扎:“好老公……我真的服了……噢……放……我……下来吧,噢噢……”
楚留香急速落在床上,石观音的小Bī被jī巴顶,大叫起来:“啊……啊……我不行了……”
瘫软在楚留香身上。
良久,石观音枕着楚留香的胳膊,轻语道:“我真的输了吗?”
楚留香揉着她的rǔ头,笑道:“刚才叫我好老公的可是夫人?”
石观音玉手抓住jī巴,媚语道:“既是我的老公……”
俯身上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舔了一下。
楚留香道:“你难道要……”
话未说完,石观音已经含住了jī巴吸吮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什幺声音?石观音抬起了头,“唰!”
的一下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糟糕,是门铃声!
蔡鸣猛然醒过来,引入眼帘的是小雄那张英俊可爱的面孔,他红着脸在看着自己,哎呀,那梦……蔡鸣的脸霎时就红了,更为尴尬的是,自己手里竟然还攥着一跟肉呼呼的东西,手似触电一般缩了回来,怎幺手上还粘乎乎的?
难道……难道我一直这幺攥着他的……他的jī巴,他射在我手上了?
想到这点,蔡鸣简直无地自容,拉过毛毯将自己的脸遮住,“我去开门!”
小雄适时的说着下了地。
听着小雄离开房间下楼的脚步声,蔡鸣长长出了口气,“天啊!臊死人了!怎幺会这样?”
小雄来开了房门,“你?”
门外的人令他吃了一惊,“琼英?”
沈琼英也没想到来开门的会使小雄,“你,怎幺在这里?”
眼睛里即有惊讶也有喜悦。
“哦,我是阿琳的朋友!进来吧!”
小雄想起蔡鸣提过琼英,她们是同事,“阿琳在医院了,怕蔡阿姨担心,我过来陪陪她?”
“陪陪她?就那幺简单?”
琼英的心理泛起莫名的醋意,上下打量小雄,看他衣衫完整,才定定神,“蔡鸣呢?”
“在楼上休息呢!我给你叫去!”
“不用!她家我比你熟!”
琼英脱去鞋子直接往楼上走去,“蔡鸣!蔡鸣!”
边走还边叫着蔡鸣。
小雄耸了耸肩,将门关上,去厨房烧水沏茶。
琼英推开蔡鸣的卧室,看到她躺在床上,紧走几步过去,“怎幺了?病了?”
“哦,琼英啊!坐吧!”
蔡鸣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床说,“昨天一宿没睡,早晨才睡了一会儿!”
“哦,那你躺着吧!”
琼英握住她的手说,“我是今天早晨知道的,看你没去上班,过来看看你!”
“谢谢啊!”
“客气什幺?啥时候学的这幺客气!”
另一只手在蔡鸣的手背上拍了拍,突然感到有些一样,缩缩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蔡鸣手上传来,那是jīng液的气味。
蔡鸣似乎也察觉到了,连忙缩回了手,脸色微变。
琼英将刚才握住蔡鸣手的那只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眼睛看着蔡鸣,目光里带着询问。
蔡鸣尴尬的无法和她目光对视,将视线转移到对面墙上,“哎呀,都快十点了!”
左顾而言他。
“你走私了?”
琼英笑着说。
“没,没有,别胡说!”
“那这是怎幺回事?”
琼英扬了扬手问。
“怎了?你手怎了?”
“别跟我装?你当我是雏呢?别告诉我这不是jīng液的气味?”
“哦,你手上有jīng液的气味?早晨跟你老公嘿咻了?”
蔡鸣笑着说。
“靠,你跟我装啊!你看我怎幺收拾你!”
这是小雄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沈阿姨,你们边喝边聊吧!”
小雄将茶具放到床头柜上,转头对蔡鸣说:“阿姨啊!我过去看看阿琳,然后我就上公司一趟,你不舒服就多躺一会儿,让沈阿姨陪陪你!”
“好,你去吧!公司一大堆事,还要你来陪我,怪不好意思的!”
蔡鸣说。
琼英也说:“你去吧!你蔡阿姨这有我呢!”
一直等听到小雄开门关门离开的声音,琼英才转头对蔡鸣说:“你不老实!跟他上床了是不?”
“没……没……你别瞎猜疑啊!这怎幺可能?他是阿琳的男友!”
“不可能?你手上的jīng液哪里来的?这家里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人,你唬谁呢?”
“真……真的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两个美艳的夫人,一对大学教授忍不住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不使点霹雳手段你是不招啊!”
琼英轻车熟路地拉开衣柜上面的抽屉,“咦,你的宝贝儿呢?”
蔡鸣脸一红,她的那几根淫具都在那天让女儿借去了,也就是小雄给阿琳屁眼开苞那天。
“没有家什我照样整治你!”
琼英说着,忽然拿起她的手,用手指摩擦她的手指根部,同时另一只手掀起了毛毯,隔着蔡鸣的裤子抚摸她的大腿。
“琼英,别闹!”
蔡鸣慌张的去阻止她的手。
琼英露出诡异的微笑,她的摆脱着蔡鸣的手在她小腹上抚摸起来。
这样摸着摸着,蔡鸣就有了异样的感觉了,身体彷佛如火燃烧似的。
琼英看到她渐渐失去抵抗力,又重新去抚摸着他的大腿,“招了吧!你俩上床了!”
“你……胡说呢!”
蔡鸣被她的爱抚弄了全身不自在。
“唉,蔡鸣,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一提他,你就不自在,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有意思。”
“我……我没有!”
被琼英中说事实,蔡鸣不由得有点害羞。
“没有?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
琼英双手捧起蔡鸣的脸颊,轻轻把嘴唇压上来。
没有休息好的蔡鸣身体很疲乏,根本无法和琼英的力量抗衡,而且,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异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
当琼英的舌头伸入时,好像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
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琼英的手温柔的揉搓着她的乳房。
天啊,琼英爱抚的技巧,似乎比以前要好了很多,她每抚摸一下,蔡鸣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
俩人这已经不是次有这种同性恋的行为了,在蔡鸣还是助教的时候,俩人就有了这种关系,当时女儿上大学走了,家里就蔡鸣一个人,倍感寂寞,而琼英的老公又忙于作生意,她也长长独守空帷,到现在也想不起来是谁主动的了。
蔡鸣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影响,竟忘了拒绝,琼英慢慢解开她的衣服、衬衣、胸罩,左手逗弄着她的rǔ头,右手则在她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爱抚。
蔡鸣感到全身发热,琼英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快感,蔡鸣开始喘气起来。
她每捏揉一次,蔡鸣就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看着天花板,像个投降的奴隶任由琼英在她身体放肆的抚弄。
琼英用手指从胸部到下腹部轻轻抚摸,忽然从裤子的橡皮裤腰伸进去,伸到她两腿间,他连忙夹双腿,哀求着说:“琼英,不要。”
“招吗?”
琼英又问了一遍,没有得到回答,就用舌头在rǔ头上由上向下舔。
“噢……”
蔡鸣的身体突然弹跳一下。
琼英的舌头围着勃起的rǔ头舔,手指以同样的动作捏弄另一个rǔ头。
“啊……啊……”
蔡鸣的头向后仰,嘴里发出了呻吟。
琼英更交互的把rǔ头含在口中吸吭,或用舌尖拨弄那种兴奋,蔡鸣不由得扭动下半身,呼吸也感到困难了,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松开。
琼英笑了一下,将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处,从大腿慢慢抚摸到两腿间。
“鸣嗯……”
蔡鸣呻吟一声,琼英透过她的丝质内裤碰她那里,当时她那里在梦中的时候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招吗?”
琼英问着,她那又细又柔的指头像用羽毛搔痒一般来回刺激蔡鸣的yīn唇。
蔡鸣扭动着屁股,“啊,那里不要……”
对她身体的敏感,琼英很了解,“舒服吗?”
看她兴奋的样子,琼英似有点得意。
她的手指刺激时有强弱的变化,微妙的在yīn蒂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在yīn蒂上转动。
蔡鸣几乎要泄出来了,或许是自尊的关系,她忍耐着,但脑中保险丝快要飞掉、灵魂将出窍了!
忽然,从那里经过一阵痉挛,性感达到极点般的啜泣着,同时迎接性高潮。
“你泄出来了吧?”
琼英笑了一下,手指到达湿淋淋的Bī缝时,手指插了进去……
“唔……”
强烈的快感传遍蔡鸣的全身,已经燃烧过一次的身体,再度点燃火焰。
琼英的手指在火热、有搔痒感的Bī腔内转动。
蔡鸣的呼吸不由急促,不禁发出呜咽声。
琼英的指尖在G点上摩擦,引起强烈的快感,蔡鸣忍不住扭动屁股,低低呻吟……
“舒服吗?招吗?”
“嗯……好……好……啊……啊!不行啦……要泄……泄了……”
蔡鸣发出颤抖的啜泣声,全身随之痉挛。
琼英看着手指上黏稠的ì液,发出嘻嘻的笑声,轻轻抚摸着蔡鸣的头发说:“看来你俩是真没干!但是你手上jīng液哪里来的呢?难道你给他手淫了?你应该没有给他口交过,刚才亲你的嘴巴,没有男人jī巴的气味残留!说吧,到底怎幺回事?”
蔡鸣稍稍平息了一下喘息,将昨晚回到家后自己怎幺跟小雄聊了一宿,今天早晨怎幺一起睡的觉,以及自己梦到了什幺,梦醒后如何的尴尬都说给了琼英听。
琼英越听眼睛睁的越大,当蔡鸣讲完后,她叫嚷着:“你傻啊!这幺好的机会,为什幺不跟他做爱?”
蔡鸣不好意思的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他是我女儿的男友啊?怎幺可以母女跟一个男人呢?再说我也不确定他什幺想法?刚才,刚才那个尴尬啊!他要是趁机提出跟我……做爱,我或许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跟他……但是,他好似很冷静啊!”
“你这人真是的,从小就迷恋着虚幻的什幺楚留香、楚香帅的,你看有几个大学教授看那玩意?就你,百看不厌!现在你的楚香帅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而你呢?你呢……却瞻前顾后的,你女儿的男友怎幺了?你这辈子为她牺牲的还少吗?”
琼英越说越激昂,“你了解这个小雄多少?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你知道有多少少女少妇上杆子往他怀里送吗?他家里现在就有好几对是母女跟着他的。怎幺了?谁笑话了?谁敢笑话?这年头谁笑话谁啊?有多少女孩都恨自己没有个漂亮妈妈,有多少女人都恨自己没生一个漂亮的女儿!你倒好,嘴边的肥肉不吃,就该让你饿着,饿死你!”
琼英的话即让蔡鸣震惊也让她吃惊,她对小雄了解并不很深,有很多女人她知道,震惊的是还有母女跟着他,并在他家一起住;吃惊的是琼英怎幺会这幺激动?
接着琼英的话让她更吃惊了,“你既然握过他的jī巴,该知道他jī巴很大吧?做爱很爽的!”
琼英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过分激动,把自己都给绕进去了。
蔡鸣瞪大双眼看着她,“你?你……”
琼英咬咬牙,“算了,别你你你的了,不错,你怀疑的正确,我是跟他上床了,并玩得很疯!”
琼英满脸兴奋的说,“也不知道怎幺的了,他用卑鄙的手段上了我,我反倒一点不恨他,还心甘情愿的任他奴役和作践!”
“奴役和作践?”
“是啊!他让我扮小狗,我就扮小狗,他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反正很刺激!最刺激的是我和巧巧一起跪在他面前,他从后面搞我们!”
“我的天啊!琼英,你很淫贱的啊!”
“是的!我在他面前很淫贱,蔡鸣,你没领略过,你不知道,当他的jī巴在我身体里穿行的时候,那时才明白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内涵!”
“啊?”
琼英那神往的表情,让蔡鸣的身体感到火热。
“你永远都想象不到,我能为他口交,甚至肛交,唉……”
“啧啧啧……”
“有一次,他边和我做爱,边给我朗诵一首诗,叫做爱诗。做爱一定静悄悄,千万不要闪着腰,屁股往上抬一抬,有助yīn茎插进来,包着双乳揉一揉,yín水顺着屁眼流,揪住yīn蒂舔一舔,让她高潮到极点。”
“我晕了,这是什幺呀?”
蔡鸣真的要晕了。
“还有呢!什幺屁股高,做爱骚,屁股翘,做爱叫,屁股圆,做爱粘,屁股软,做爱喘,屁股平,做爱行,屁股长,做爱狂,屁股歪,做爱乖,屁股小,做爱巧。还有什幺没有疯狂的亲吻,哪有床上的翻滚。没有肚皮的摩擦,哪有爱情的火花。没有聪明的做爱,哪有优质的后代。”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真淫荡,真他妈的淫荡!”
“好了,不说了!”
琼英伸手在蔡鸣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你真傻!这幺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不珍惜!骂人说话,你就是傻Bī!”
“完了,完了,你现在还学会说粗话了!”
蔡鸣作出失望的表情。
“呵呵,他喜欢那样!所以我……不知不觉就漏了出来!”
“好了,不跟你哈哈了,我跟你说真的,刚看到他在这的时候,心里有点酸,但是想到咱们姊妹这幺好,有福共享吧!”
琼英一本正经的跟蔡鸣说着,并把自己如何被小雄上手的事说给蔡鸣听。
×由于蔡梅琳有局里派的一个女警护理她,所以也用不着家人,小雄下午去看她的时候,小雄只是简单的和她交谈了几句,一直有公安系统的同事来看她,小雄也不便久留。
傍晚,小雄下班后去“王记粥店”买了两碗滋补粥和四个牛肉馅饼去医院,护理阿琳的那个女警不在,她的妈妈蔡鸣在那里。
蔡鸣是中午煲了汤给女儿送来,也顺便捎来几件换洗的内衣,让那个护理阿琳的女警回家休息一下,她在这陪了女儿一下午。
“谢谢你,雄哥!”
阿琳说。
“谢我什幺?”
小雄将饭盒放到床头的柜子上说,“不就是两碗粥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若不是你的冯小姐,我的同事不能那幺快找到我的!”
“不是吧!我听大姐说,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解决了他们!”
“我那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他要是醒过来,我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昨天,警察找到了赵喜庆,也就牵出了阿绣,一个小姑娘自然不敢跟警察抗衡,交代小区对面的那个小餐馆的老板给陈景德送外卖的时候,俩人在餐厅里嘀嘀咕咕的。
警察根据这个线索摸到了小餐馆,顺理成章的也就找到了阿琳。
蔡鸣因为早晨的事情,一直觉得很尴尬,所以听着女儿和小雄说话,她站在窗前,往着外面,不知道怎幺同时面对小雄和女儿。
小雄一边服侍阿琳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馅饼,小雄说:“本来是给那个护理你的女警官带份的,她既然回家了,这碗阿姨喝了吧!”
虽然蔡鸣眼睛看着窗外,但是耳朵一直在主意他俩的说话,这时听到小雄这幺说,她心里有点恼怒,早晨的事情,他怎幺就像没发生似的,他该是一个多幺深沉的男孩啊!
“我,不喝,我不喜欢喝粥!”
阿琳听了妈妈的话有点吃惊,妈妈一贯是喜欢喝粥的,也作得几种好喝的粥,今天是怎幺了?
“我不知道阿姨的饮食习惯,那就放这吧!明天早晨让那个女警官……”
阿琳提醒他说:“是周姐!”
“对,明天早晨让周姐给热热吧!”
这时,那个女警官周姐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饭盒,“小蔡,我给你煲了猪脚汤,哎唷,看来我是来晚了,你这时吃过了啊!”
“谢谢周姐啊!这太辛苦你了!”
“看你说的,你是咱们警察的骄傲,是咱们的大英雄,我这算什幺辛苦!”
周姐笑着说。
“你家大哥不在家吧?你来护理我,孩子怎幺办?”
阿琳问。
“没事,孩子在我妈那!就是不护理你,孩子大多时候也在我妈那了!”
阿琳转头对小雄说:“我妈在这陪了我一下午了,现在周姐来了,你送我妈回家吧!”
“嗯!那你早点歇着吧!”
小雄在她露在被子外面打着石膏的脚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快点好起来,别让你妈妈担心!”
蔡鸣抱了抱女儿,向周姐表示感谢后,和小雄一起走出了病房。
周姐对阿琳说:“他还真帅啊!你可得小心了,他的女朋友一堆一堆的!”
阿琳笑着说:“几堆跟我有什幺关系?”
“得了吧!别嘴硬了,你看他的眼神吧!”
“眼神怎幺了?”
“小蔡,周姐也谈过恋爱的!”
“且!唉,周姐你怎幺知道他女朋友很多?”
“我堂妹在他公司财会部!”
“哦……你别瞎想,我们就是朋友!”
“朋友?呵呵,朋友!”
车里,开始的时候,小雄默默的开着车,蔡鸣默默的坐在后面,花灯初上,大街上非常热闹。
突然蔡鸣说:“我饿了!”
“我知道家餐馆……”
“不要了,你去的地方一定很贵,你就一直往前开,快到我们家的时候,左边道口拐进去,那里有家黑土地餐厅!”
“听这名字应该是东北口味吧?”
“嗯,我就是东北人嘛!”
“哦,这幺多年,阿姨的东北口音还是能听出来的,阿姨是东北什幺地方?”
“一个……靠近朝鲜的一个非常小的镇子!”
“阿姨有多年没回去了吧?”
“是啊!从十六岁出来,再没回去过!”
“啊?家里那边没有亲人了吗?”
“亲人?”
小雄能听到她微弱的叹息,“有亲人又怎幺样呢?”
小雄从镜子中看到她抬起手,在眼角拭了拭,似乎在拭眼泪一般,他没敢在问,车里又沉默下来。
吃饭的时候,蔡鸣说:“喝一杯吧?”
小雄说:“我,不会喝酒!”
“那,我喝杯白的,你喝瓶啤酒,这行吧?”
既然这幺说了,小雄不喝就得罪她了,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蔡鸣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站起来到吧台前,拿起一个酒杯,对老板娘说:“二梅子,我倒杯你家泡的那个酒,再来瓶啤酒!”
说完自己就到一个大玻璃瓶里倒了杯好多中药泡的药酒。
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和老板娘很熟悉,在刚才她和小雄进来的时候,那个老板娘正在招呼客人,只是和她点点头说:“蔡姐来了,想吃什幺你自己去后厨告诉老李头!”
她也是点了点头,“你忙你的别管我!”
自己走进后厨去安排菜。
这家餐厅门脸不大,里面也就五张桌子,现在这五张桌子都坐满了。
小雄吃过东北菜,道菜一端上来,小雄就知道这道菜叫乱炖,就是茄子、青椒、土豆放在一起煮出来的。
两人刚要动筷子,从门外走进三个人来,“老板娘,还有位置吗?”
听口音就是东北人。
“对不起,江老弟,你看,这刚满!”
老板娘二梅子歉意的说。
“哎唷,这点还这幺多人呢!刚去接站把俩老乡接过来,想喝点,你看这……”
那个说话的人是个三十多点的粗壮汉子。
“二梅子,坐我这吧,我们去后面吃!”
蔡鸣主动的说。
“哎唷,这位大姐,谢谢你了啊!”
那个汉子说,“听大姐说话也有些东北口音,家是哪的?”
蔡鸣只是笑了笑,对小雄说:“你把菜端上,我拿酒!”
她带着小雄从后厨穿过去,推开一道门进去,这里有简单的家居和一张床,“这是二梅子睡觉的地方!”
蔡鸣说着将酒放到床头柜上,“你把柜子拽出来,我在去找把椅子,我坐床,你坐椅子!”
老板娘二梅子端着餐具进来,“蔡姐,你看这……真是不好意思!”
“你去忙你的吧,别跟我客气!”
蔡鸣接过餐具,将二梅子打发走了。
刚吃了几口,小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是冯瑞打来的,她问蔡警官怎幺样了,今晚他回不回来睡。
小雄告诉阿琳很好,他不一定当他说不一定的时候,蔡鸣有意无意的瞄了他一眼,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浪波。
放下电话,俩人相对举杯喝着酒吃着菜,她刚才去后厨要了三个菜,道是乱炖,第二道菜是青椒炒拉皮,第三道菜是葱爆羊肉。
她喝酒很急,小雄的一杯啤酒还没下去,她的一杯白酒已经下去一半多了,她说:“你一个大男人,怎幺喝酒这幺墨迹?”
“呵呵,我都说了我不会喝酒!”
“你作生意的时候,难眠要和一些客户官员打叫道,饭局怎幺办?”
“大多都是熟人,知道我不能喝,一般的都可以谅解!”
“那要是不是熟人的呢?”
“也简单,醉到桌子底下呗!”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刚才干嘛绷着脸?”
小雄问。
“跟你没关系,喝酒吧!你快点下!”
她把自己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似乎在等小雄。
小雄只好将杯里的啤酒一口喝了,她伸手拿起瓶子给小雄满上,放回瓶子的时候,将小雄刚才接完电话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碰到地上。
“哎唷,对不起!”
蔡鸣歉意的说。
“没事!”
小雄低头一看那手机竟然掉到床下的缝隙里,小雄只好蹲下身去,一片白花花的颜色映入眼帘。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及细想就蹲下去,却几乎紧贴着蔡鸣的双腿。
她的右腿压在左腿上,由于在床上坐着,她的鞋子脱放在地上,玉足几乎挨着小雄的鼻子,一股微酸但又不让人讨厌的香气嗅入鼻端,小雄轻轻吸了口气,jī巴就硬了起来,他暗自责怪自己不争气,昨晚陪她聊天,捏着她的脚都没这样,现在只看了一眼,jī巴就站起来了。
或许是昨晚聊得太投入了,没往这方面想吧?
蔡鸣腿上的透明薄丝几乎和皮肤融为一体,修长的小腿玉光致致,发出诱惑的光泽,特别是那对玉足,足码顶多34,洁白无暇,秀气的脚背隐隐可以看到几丝青筋,五趾在丝袜中紧紧并靠着,大脚趾微微上弯,修剪精致的趾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她的足弓曲线优美,脚底没有一点老皮,足踝圆润,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此刻,这对让人目眩神迷,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恣意抚弄的美足,随着蔡鸣身体的动作,就在小雄脸颊边微微晃动着,好几次,那只套着薄丝的足趾都差点碰到他的脸。
更要命的是,因为蔡鸣叠腿而坐的关系,她的裙角和大腿间有了一个很大的缝隙,小雄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从侧面看进蔡鸣的腿根,在结实修长的大腿根部,白色蕾丝的丝袜紧边箍在她的腿肉上,稍稍下陷。
蔡鸣的皮肤很好,没有丝袜的部分也白皙细嫩,虽然因叠腿而看不到尽头那块隐秘的三角,但随着蔡鸣双腿微微颤动,一股股带着淫糜味道的灼热气浪,随着房间里的空气,微微从股间溢出,一阵阵的冲击着小雄的鼻端。
这是小雄很熟悉的气味,混合了沐浴露的甜香,女性特有的体香,玉足的酸香,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如同奶酪的微臭骚气。
这股气味如芳似麝,小雄干咽着口水,贪婪的呼吸着,一瞬间,他感觉脑中似乎被什幺东西阵阵冲击着,燥热的身体不断冒汗,本就硬挺的jī巴直抵裤裆。
小雄就那幺蹲在床边,看着这一片眩目的肉光,悄悄大力吸气,一时间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怎幺,没找到吗?”
见小雄半晌没动,蔡鸣奇怪的问道。
小雄吓了一跳,从失神中惊醒过来,含糊的应了一声,这才依依不舍的伏低身子,把目光投到床下。
突然,他就觉一个柔软的身子在肩膀摩擦了一下,同时那股让他沉醉的香气浓烈起来,转头一看,却是蔡鸣从床上下来也趴到了他的身边。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
小雄紧张的道。
蔡鸣道:“怎幺会掉那里边去了呢?”
由于床板很低,要看进床底就必须把身子压得很低,因此蔡鸣是以一个性交里“背入式”的姿势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大腿和臀部构成一个浑圆的曲线,由于分腿的关系,内裤纠成一束陷进屁股的缝隙里。
她专心的侧头望着床底,伸手进去够着……
从小雄的角度,一回头就能从蔡鸣趴着的身下一直看到她的胯间,稍稍分开的腿根尽头,内裤边缘隐约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黑色毛发。
而小雄一转头,则能把蔡鸣的胸部尽收眼底,由于俯身的关系,她的两个乳房垂成吊钟形,从衣领看进去,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连乳房上丝丝青纹都清晰可见。
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旁的年轻人肆意观赏,蔡鸣努力的往床下伸着手臂,不知不觉身体越钻越进去,屁股也抬得更高。
小雄这时的心思早不在手机上了,只是贪婪的扫荡着蔡鸣成熟的肉体,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好几次都差点伸手抓了过去。
这时小雄的jī巴硬得有点难受,借助趴着的姿势,他有意无意把guī头在地板上轻触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他真想这幺脱下裤子,抓着灼胀的jī巴美美的套弄一番。
“碰到了!”
突然,蔡鸣欢呼一声,探出手向床的角落抓去。
这时已被欲火烧得有些失去理智的小雄,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及去想这幺做可能导致的后果,他也装作很自然的探手过去,“让我来捡吧。”
由于手机在蔡鸣那一侧,所以他的手自然而然要从蔡鸣的腋下穿过,就在那一瞬间,一块柔软而又坚挺,颤巍巍的软肉摩擦着小雄的胳膊,虽然隔着胸罩和丝织裙,但他仍为那刹那手臂上柔滑的触感心颤不已。
丝毫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蔡鸣抓着手机说了声:“我拿到了。”
跟着退了出去,小雄也跟着直起身子。
由于裤裆实在撑得太高,小雄没敢站直腰,顺势坐到椅子上,让床头柜挡住自己的裤裆。
蔡鸣将手机递给他说:“揣口袋里吧!”
小雄的接过手机,放入口袋中,冲蔡鸣尴尬的笑了笑。
“啊呀。”
一低头,蔡鸣注意到刚刚在地上摩擦的关系,丝袜膝盖那里有些脱丝,两个脚底也沾了不少灰,原来她刚才下床帮小雄找手机,鞋子都没穿上。
她连忙坐回床上,抬起脚放到床边,拍去脚底的灰,又心疼的在脱丝的地方摸了摸,跟着,她做出一个让小雄大吃一惊的动作。
蔡鸣竟然拉起裙子,几乎露出整条白皙的大腿,她两手大拇指插入一条腿的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缓缓把丝袜褪到了膝盖那里,她的膝盖被磨得微微有些发红。
此刻她一只脚曲踩在床上,透明的丝袜软软垂在膝盖处,裙子露至腿根,白皙的大腿和丝袜包裹的小腿,就像两种颜色不同的软玉。
小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两只眼睛再也无法挪开。
正察看自己膝盖的蔡鸣似乎注意到什幺,一抬头正和小雄灼热的视线相对,似乎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她脸上一红,一言不发把丝袜拉上去,再把裙子盖上。
小雄也心虚的转过头,然而,刚才那片白腻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脑中退去。
蔡鸣也感受到这股尴尬,她脸色微红的盘起双腿说:“快吃吧!菜要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