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被他抱着,不敢乱动,骑马时后面还有侍卫跟着,现在是真的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她有心打岔,掀开帘子望着窗外道:“王爷,我们这又是去哪?”
赵衍看破她的心思,反而更加起意,手指不安分起来,像一尾游鱼,车子一颠一簸,她重重上升下落,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赵衍含住了,他道:“你下次少耍些小心思,也能少吃点苦。”
从山脚下回城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奈何赵衍诗性大发,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吟了一路:“鱼潜于渊幽泉生,花间恋蝶红蕊双……”
想必是他的诗太动人,赵衍见美人闭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眼角沁出泪来,停下动作:“你一不说话,我就以为你要咬人……”说罢他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探到她的唇边:“过去种种,都是我的错,给你再咬一次,不然再刺我一箭,从此就饶了我吧。”
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妙仪脑中便乱做一团,也不计后果,死死咬下去,当真打算咬断这根厚颜无耻的手指,渐渐地口中除了开始那令人羞愤的味道,更添了一层血腥。
直到窗外响起人声,她才松口,只听鹤望道:“王爷,地方到了。”
赵衍拿出一方帕子,擦去自己手上红白相间的痕迹,痛得十分快意:“爱之深,责之切,你的滴水之恩,今晚再涌泉相报。”说罢,终于放开了她,自己先下了车。
妙仪松了一口气,却见那车帘子悬在半空没有要放下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来扶她:“还要我抱你下来?”
“我也要去么?”
赵衍笑道:“怎么不要,陪你回娘家,难道要我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