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疑问，还是疑问。
“你！你回答我啊！你怎么知道的？很多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厉宗十分惊骇，他觉得，吴皓就像一直在天上看着他的所作所为一般！
吴皓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的远远比你意识到的还要多。”
“来自灰色世界的灰雾身影、帮你变强的白墨……”
“！！！”赵厉宗震惊的双手撑地，不断向后爬着。“怪物，你就是个怪物！是个怪物！”
吴皓看着惊骇的赵厉宗，“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么？”
“想！你告诉我，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啊！”赵厉宗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吴皓。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一件事情。”吴皓道。
“什么事情？我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赵厉宗问。
吴皓看着情绪激动，明显丧失理智的赵厉宗，是个诈出一些信息的机会，“我是知道了，但我想确定一下。灰雾身影第一次从灰色世界找到你时，跟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吴皓问的问题，赵厉宗一愣，他双目睁着，看着吴皓的眼神。
想要从吴皓眼神中看出疑问的意思，但他失望了，吴皓始终淡笑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他是知道……只是想确定一下罢了。”赵厉宗苦涩的叹息。
赵厉宗已经绝望，他今天情绪起伏太大，实在太大了……达到让他无法承受的程度。
“结束吧……都结束吧……”赵厉宗心想。
他抬起头，看向吴皓，双目中带着感慨，“他告诉我，一个新的世界将要来临，如果我愿意归顺他们，那么，他们会……”
“噗！！！”话说到一半，赵厉宗突然双目圆睁，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带着难以置信和骇然，原本没有任何修为气息的他，突然气势惊人。
“原来……从……一开始，我……我就……败了！”赵厉宗不甘的嘶吼出最后几个字，他心口的位置突然爆开，一道灰雾从心口位置飞出，消散在半空之中。
赵厉宗的双目瞳孔瞬间失去神采，支撑着地面的双手猛地没了力量，身体扑通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吴皓猛一握拳，飞奔到赵厉宗面前，向着赵厉宗体内打入灵力，但是很快，他沉默了。
“……死了。”吴皓叹息。
“不！！！”李千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李冰萱的搀扶，扑倒在赵厉宗身边，伸手掐住赵厉宗的脖子。
“该死！该死的啊！我还没有报仇，你怎么能死！怎么能死啊！！”李千重疯狂的晃动着赵厉宗的脖子，双目通红，满是不甘心。
在他身后，李冰萱就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身子向后倒去。
吴皓眼疾手快，闪身到李冰萱旁边，右手伸出揽住李冰萱。
“仇已经报了，因为我们的到来，赵厉宗有了更多的绝望，更多的时间看着全族的人死去。”吴皓轻声道。
这句话是说给李冰萱听的，也是说给李千重听的。
听到吴皓的话，李冰萱嘴角苦涩，双眸微红，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哭了起来。
什么冰冷，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