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芋中白夏应该是一个凡人才对啊,不是说他是废体,不能修炼的吗?那现在这冯虚御风的能耐难不成是幻觉?还有这出手便制祝魔的能耐,就算是真一门也没几个能有这种本事的吧!
迷!
现在的白夏在言潇眼中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白夏现在却是十分地不自在,因为言潇的眼神太诡异了。以前就觉得这货是个基佬,后来一起组队比赛之后对他稍稍有了改观,但现在这火辣辣的眼神实在是让人菊花一紧。
回想起这货好像还对自己的弟弟有意思,虽然以为是另外一个女孩,但这其实也算是隐藏性的基佬了吧。
白夏不着痕迹地远离了言潇半步,问道:“这家伙和你有仇?”
姜诫一直在真一门内,没理由招惹这个魔头,所以白夏觉得还是言潇惹的祸。
后者也如实地点了点头:“半年前,这家伙的一个徒弟被我宰了,之后就一直追杀我。”
“啧,”白夏看了一眼左剑鸣,“为了给徒弟报仇,连命都不要啦?竟然敢闯到真一门里来杀人?难不成那徒弟是你私生子?”
“你休要胡言!”左剑鸣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白夏。
但是这才没瞪几秒,他自己忽然扇了自己一耳光,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这当然是白夏干的,他现在用七王蛾的蚕丝缠左剑鸣,这家伙完全就是提线木偶一般,他想让他怎么都他就得怎么动,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激动嘛。”白夏笑着说道。
不过他虽然笑着,左剑鸣却完全感受不到半点笑意,仿佛白夏随时都有可能变脸冗他的性命。
白夏继续道:“不是私生子,我看你脑子也没抽,敢做这种事情看来是有把握不惊动任何人吧是不是有人在接应你?”
左剑鸣何等老奸巨猾,白夏突然发问他脸色也没有分毫变化,其实就算有白夏也不一定看得出来。甚至因为金丹境对肉身的掌控臻至极致,他连心跳脉搏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白夏通过缠在他身上的蚕丝没能感知到任何异状。
但他却不知,白夏对于自己的推断向来就是迷之自信,这和他否定与否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旁言潇闻言也是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他因为和左剑鸣有仇,所以一直到刚才都以为左剑鸣是单纯地来寻仇的。但是现在被白夏一提才反应过来,似乎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黑手在帮着左剑鸣一起对付自己。
想想也是,就算左剑鸣有天仙级结界类仙器,但他在那之前是怎样悄无声息地进入真一门的呢?
要知道,虽然因为要迎接情楼贵客,高手都集中过去了,但也正因为如此,真一门的守山大阵可是比平时要严密了数倍。若是没有内奸接应,一个金丹境的修仙者怎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地就闯进来。
“是叶温候吗!?”言潇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目标。
自己在真一门内唯一的敌人也就是那家伙,除非言无月还给他遗留了什么隐藏的敌人,不然真一门内会针对他并且有能力接应左剑鸣的只有叶温候。
左剑鸣不答。
“别紧张嘛,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的。”白夏很和气地说道,不过做的事情却截然相反。
只见他手指微微一动,左剑鸣的一只手忽然如同麻花一样扭曲了起来。
咔嚓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入耳,鲜血碎肉撒了一地。
“唔”左剑鸣脸色顿时憋得通红,遗牙却依旧发出了一声闷哼。
白夏这一下来得太过突兀,左剑鸣觉得这人微笑模样简直比自己还像魔头。
殊不知,在他伤了姜诫的那一刻,他在白夏心中已经被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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