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此时羽衣身上可是缠绕着千鸟流的。
羽衣的手臂格开带土的小臂拦截,雷遁的麻痹使得对方的反应能力有限。
但带土却艰难抬起了手臂,再次将羽衣的攻击撞向上方,不过他的力量不足,羽衣的攻击稍微上移接着又压了下来。
在羽衣的手刀触及到了带土的肩膀的时候,对方确以一种相当怪异的姿势迅速的后退,以至于羽衣再次碰到了他扬起的小臂。
跟第一下是相同的位置,这明显是刻意为之。
然后,羽衣就发现眼前的带土消失不见了。时间似乎发生了倒退,他回到了前一刹格挡开带土手臂的那时。
自从交战开始到现在,羽衣与带土发生的接触就仅有的刚刚的四次,其中前后两次还是一致的,这就满足了某个瞳术的发动条件。
然后,羽衣将要在这个连一个动作都无法完成的四次接触的短暂时间内,无限的循环下去……带土使用了写轮眼的终极幻术之一、与改变命运的术“伊邪那岐”正相对的幻术:“伊邪那美”。
这个术必须通过与被施术对象的接触才能生效,这就是带土刚刚没有使用神威的原因。他知道常规的手段没有办法对付羽衣,甚至是已经泄露了情报的时空忍术神威都没有对羽衣造成有效伤害,所以他才将希望寄托于这个出其不意的幻术。
伊邪那美被称为终极幻术的理由在于被施术对象一旦陷入瞳术之中,就会被带进无限轮回,只有看清自己并承认真正的自我,才能从幻术中脱离出来。
当然了,这种强力的幻术使用的时候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其代价也等同于“伊邪那美”——写轮眼永远的失明。
所以,使用了这一招之后,带土永远的失去了视野,同时也失去了引为依仗的时空忍术神威。
他的没有作为替代品的写轮眼的,因为当年的灭族事件之后,所有的写轮眼都毁灭在了天照之下。
带土以为羽衣已经彻底的停滞下来了,所有凭着刚刚的记忆向着羽衣原本所在的位置发动了攻击。
然而他却扑了个空。
一只手掌从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很出其不意的攻击,幻术的效果也很显著……如果不是在对付我的话。”
带土已经看不见羽衣的所在了,他唯能听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那种声音而已。
以伊邪那美的作用效果来说,实际上只要做到“坚心固我”就能避免这个术,但它之所以从未失效过,那是因为一个人的一生之中,总会有失去自我的时候、无法认清自己的时候。这一点羽衣也不例外,但对他来说却有着直接能够挣脱这个术的手段,拥有“杀死一切”能力的他,走出“永远的轮回”不过是在扎眼都不到的时间内就能做到的事情。
失去了视野的带土,此时能够采取的只有范围攻击的方式,他挣脱了羽衣的手掌,而后接下了最后一个印:
木遁·地狱之乱!
类似于树界将诞的荆棘之树以带土的身体为中心开始在整个结界空间内迅速滋长,可在这足以吞噬一切的攻击之中,羽衣的声音依然没有终止。
“以宇智波斑的名义去死……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宽容了。”
确实很宽容,明明宇智波斑就在木叶那边的战场上,但是羽衣依然愿意称呼眼前的“面具男”为斑。
对方带上了这个面具之后,羽衣从未想过再把它摘下来过。
“最后的最后,是我个人的小小愿望……代我向琳问好。”
宇智波带土的某些愿望,可以以不同于他原本设想的另类方式实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