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忙脚乱的找来一大块棉布,那个年轻女人刚刚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状况,就被他们捏开了嘴,把棉布塞了进去。
光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手脚被绑,嘴也被堵住了的时候,女人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呜呜的叫了起来。
“老实点!”山鸭子毫不客气的一掌抽在了女人的头上,恶狠狠的低声说道:“再他妈的叫,老子弄死你!闭嘴!”
女人已经被吓懵了,根本不理他,继续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山鸭子刚刚被同伴鄙视了一番,见自己连一个女人都吓不住,顿时觉得很没面子,双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在地板上狠狠的撞了两下。
女人终于停止了挣扎,很快,她就呜呜的哭了起来,涕泪横流,冲散了描抹的眼线,很快变成了一张大花脸。
山鸭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凶狠的低声说道:“哭也给老子小声点!”
“这孙子,别的本事没有,欺负女人最有一套。”长脸讥笑着说了一句,突然给汽车来了一个减速,低声叫道:“薛哥,快来看,这有个极品!”
旁边的黑又壮也叫了起来:“我勒个去,这个可真是极品了!薛哥快来!”
“你看着她!”
薛哥把女人交给山鸭子,撩车帘顺着长脸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眼前一亮,继而又微皱眉头说道:“这个好像不行吧,看她的打扮,不像好欺负的?”
“薛哥,这回你可看走眼了!”长脸奸笑道:“瞧着这是什么地方没,洪利纺织厂的后门啊,你忘了吗,咱们上个月还来过两次呢,弄回去的那四个小妞,到现在哪个出事了?”
“是啊薛哥,”黑又壮眼睛盯着车前,说道:“这小妞一看就是下了班出来等男朋友的,要不谁会跑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傻站着呀?”
“纺织女工嘛,外地来的,没权没势没靠山,失踪了都没人管,不欺负她们欺负谁?”长脸把车停在路边,扭头问道:“怎么样薛哥,这小妞要条有条,要段有段,弄回去绝对红啊,没准王宾一高兴,能给咱们放三天假呢。”
薛哥思考着,微微点头,左右张望了一下说道:“行,就是她了,一会儿手脚利落点!”
日暮西斜,暖暖的夏风吹过,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桂花香味,四处寂静无人,目标毫无防范,正是袭击的最佳时机。
面包车悄然驶向今天的第二个猎物,黑曼巴已经准备好了它的毒液。
听完了几首歌曲,甘霖摘下耳机,轻轻揉了揉耳朵,打算休息几分钟再继续听。
据说长时间使用耳机会造成听力下降,甘霖是个对身体十分呵护的女孩,所以在这方面也保持着良好的习惯。
正揉着耳朵,身后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她扭身一看,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刚刚由慢行线驶过,在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停了下来。
副驾驶上跳下来一个身手灵活的小个子青年,身体健壮,皮肤黑的发亮,甘霖有些警觉的打量着他。
小个子站在原地没动,笑着问道:“美女,问个路啊,三好街怎么走?”
三好街不是沈阳的电子街么,江洲也有同名的地方?甘霖刚想说不知道,那个小个子青年却突然动了。
只见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一样,两步便窜到了身前,甘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尖叫,连一步都没跑开,就被他拽住了胳膊,接着从兜里掏出一块东西捂在了脸上。
是袭击!这个念头在甘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她立刻屏住呼息,拼命的挣扎、扭头!
“妈的!黑子搞什么飞机!”薛哥咒骂了一声,飞快的拉开车门跳下了车,常规步骤是先搭话令目标放松警惕,然后如果能骗上车就最好,骗不上来的话也要在假装离开的时候突然掉头袭击,黑子这回是怎么回事!
“你妈的,背着我搞男人!”黑子骂着准备好的台词,用力把甘霖拉向面包车。
这种台词是被人看到的时候使用的,观者听到后就会误以为遇到了感情纠纷,当然也就不会报案了。
“别他妈废话了,附近没人!”薛哥没好气的上来帮忙拉人,他的大光头在夕阳下倒映着晚霞余晖,像一幅另类的镜画。
甘霖拼命屏着呼息,生怕闻到那块布上的味道,毫无疑问,布上肯定有乙迷,闻到会昏迷的!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情况,绑架?抓错人?抢劫?
可是在三个强壮的男子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的徒劳,长脸只在她肚子上用八分力打了一拳,就令她全身痉挛抽搐,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抬进车里,绑手绑脚,那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棉布紧紧的捂在脸上,委屈的泪水在这一刻,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