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信是王妃旧病复发,王医女被陈寒霜指去一起医治王妃了。
周氏正好与她同桌用餐,插了一句:“多t谅她几分,侧妃娘娘怕是b王爷还要紧张王妃的生死安危。”
老侯爷当日说过的话此时也浮现林熹脑海,她摸耳朵,其实林熹并非天真单纯,只是她之前懒得去想这些内宅之事,可若她认真推敲,还是能从只言片语中窥得全情的。
周氏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懂,细细解释道:“之前嫂嫂暗示过你,你那侧妃姐姐应有出头之日,其实这些是宽慰你的谎言。若王妃真有个意外,王爷定会再娶,届时,你那侧妃姐姐不仅要交出管家权,还要重新侍奉新主母,或许新主母可能才十六七岁,要你姐姐从早到晚对着年幼的主母卑躬屈膝,她必是不愿意的。”
和林熹推敲出来的,大差不差。
田野生活就是一个新鲜劲,鸭子连续看十天是会看腻的,山连续爬上十天也会觉得腿酸腰累,林熹掐指算着赵蕴下一个休沐,她有预感,这次,他就是跋山涉水,也一定会来找他。
这日,她起的很早,拿了一个葱花馒头出了庄子,在路口那一片徘徊,没等到赵蕴倒看到一个中年的男女,穿着打扮似官宦或者大户人家的下人一般,两人合力用一头驴子拉了一副棺木从前面一点的宽道上经过,然后往右边拐去了。
林熹的心一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总感觉忽略掉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芳俏寻到门口,脸都黑了:“出门见棺材,真是晦气。”她急忙跑到林熹身边,苦着脸道:“夫人咱们快进去吧。”
林熹一把拽住芳俏的手臂:“你去跟着她们!去看看,看她们是去哪里?是不是…隔壁的庄子…快快回来禀我!”
“啊?…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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