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辆的马车中,只花锦她们仅坐了叁人,花锦身边的沉氏和任氏是高堰派来的,两人都是练家子。
这些马车并不宽敞,除了她们这辆,其余每辆都挤坐了叁十来个妇人,各个手脚粗糙作农妇打扮,然而脸色却不好,大都面颊消瘦凹坑。
高堰当日未细与花锦说过这些“洗衣妇”的来历,花锦这两日自沉氏与任氏口中也听过了些。
“娘子莫担忧,那些将士无人敢来扰您的。”沉氏道。
花锦听完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气,叹了声:“这天下是他们男人的天下,受苦的却是妇人,瞧那高堰也免不了视妇如畜。”
沉氏与任氏闻言脸色骤变,就要给她磕头:“娘子说不得,莫要妄议,那些妇人本就是戴罪之身,没有娘子这般好命……”
“你们都起来罢。”花锦道。
初春夜已深,西北荒原的旷野里空荡荡的。
夜里花锦是被尿意憋醒的,她刚翻了个身沉氏与任氏便如临大敌般睁开眼:“娘子?”
“我去小解,你们在马车上,无妨的。”
沉氏掀开车帘望了眼四周方道:“我与任氏都在车上,娘子若有事便唤我们。”
花锦没敢走太远,再前些不远处就是大军扎营的地方,她解了衫裙小解完正欲往回走,周围忽依稀传来异响。
花锦往前走了点,怎料到会见到这般景象。
“淫妇,还不赶紧把老子舔干净了,老子阳物上还粘着你的淫液,黏糊糊难受得很。”那士兵只褪去半边衣物,将胯下丑陋的阴茎抵在妇人唇边。
妇人衣物全脱光了,也不嫌冷:“郎君莫急,奴家这便来了。”
另一人在她身后来回耸动:“这骚穴被人肏狠了,松得很,一点儿都不带劲儿,哎,你们听过没,有个颜色倒是极好。”
“你忒么命不要了,那不知道哪位将军看中的,你完事没,完事了就赶紧让!”
花锦借着繁星看清了前方纠缠在一起的四具肉体,僵硬地捂住了唇。
高堰那人重欲,她以为多荒淫的场景她都见过,花锦完全怔住,只这一瞬间,那妇人在几人身子中间不经意撇开头。
却正对上花锦的目光,妇人愣了须臾,瞬间又回过,扭着身子娇啼:“莫停……啊……奴家……”
花锦回了马车,沉氏、任氏等不及,已打算来寻她,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方松了口气。
花锦再没怎么睡好。
梦里那妇人不知道怎么竟变成她自己,她彻底崩溃,绝望大声喊着高堰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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