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高堰会说这府里的女人他未收用过,要不是自己每每在床上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她怕只要疑心他身子有恙。
他却是没必要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冷不冷?”
花锦正陷入沉思,冷不丁听到高堰问了这么句。
两人身子还光着呢,说了这么久的话,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怀里,就是圣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覆住她软软的媚肉,指在穴口处一下又一下轻戳着。
小妇人的身子早就适应了他,况刚才他拿笔杆逗弄也弄出些水来,高堰捧着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间那根坚硬的阴茎昂首抵着穴肉,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一下就由下而上贯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满满的。
“花锦,你那话可说反了,该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绳子才是,这穴肉紧咬着我不肯松。”高堰抱着她站起身。
花锦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铁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进去才肯罢休,可是她穴道窄,勉强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让他挤入宫颈口。
他走了两步,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叫出声来:“王爷,太深了,往外弄出些。”
高堰腾出只手轻拍她的屁股:“你松些,夹得我动不了。”
他又把花锦压在了案桌上,桌面冰凉冰凉的,花锦胡乱抓着桌面仰头呻吟了声。
高堰俯下身低头去看,眼眸间情欲愈发浓烈。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般姿势有多诱人,男人近乎疯狂地红了眼,他将花锦拖到桌沿,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硕大的男根埋在花穴深处,腰腹猛地往前一挺。
小妇人那处紧得很,里面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排斥挤压着肉棒,高堰猛哼声,阳物往外退了几分。
花锦捂着肚子,还来不及缓口气,这人却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进去。
“高堰!”这冲击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似娇嗔似恼怒地喊了声他的名。
陇西王让她唤得头皮发麻。
“心肝儿这又怎么了,上回你在案桌上哭成那样,我差点以为要把你肏死了。”高堰身子绷直了,疯狂地往她穴里撞,“我那次可没醉,旁人认不出,可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还只当自己在做梦。”
小妇人破碎地呻吟着,她拽紧了男人的手臂微抬起身,胸前一对翘挺的奶儿,战巍巍挺着。
“轻点儿……你轻点儿啊,屁股疼!”木质桌面很硬,花锦臀部不断磕碰在桌沿上,怕已经青了。
高堰掌伸过去,自后垫在她臀瓣下,她才缓解了些。
只是男人这动作很快变了味道,他的指不经意碰了下小妇人屁股中间的菊眼儿,那处褶皱聚着,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锦夹紧了臀,连带着前面花肉瞬间抽搐了几回。
这处本就很紧,肉缝内窄得阳物无法轻易抽动,乍让她这么一挤压痉挛,高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好在高堰对这处并没太大兴致,他指往前摸去,蹭着肉棒插入的地方,撩拨外面两瓣肉唇,两人交合处渗出淫液,滴滴答答落下。
“花锦。”高堰如同着了魔,强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胯下那么大一根粗长的阳物在她花口处埋进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将穴肉撑满,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妇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纤细,臀儿难耐地扭动着,甬道深处不停地往外挤出黏稠的白浊。
“唔……啊……”
花锦嗓子唤得嘶哑,光裸的娇躯蒙了层稀薄的汗珠,鬓丝凌乱乱糟遭地黏在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