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马上去办。”杨素应道。
花锦其实在杨素刚进来那会儿人就已经醒了,但她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去。
这会儿听见人出去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一角大口吸了口气。
“也不怕闷着自己。”头顶传来男人声低笑。
花锦闻言脸上笑顿时挤得跟朵花儿似的,娇嗔道:“王爷,您就知道挤兑妾身,妾身这样,哪里好意思见人,您瞧这,还留着您的手印子呢。妾身这儿倒无妨,就怕折了您的威严,那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高堰晦涩不明地“嗯”声,大掌去扯她胸前吊着玉佩的带子,道:“你之前怎么说,这玉佩是你爹给你留下的?”
花锦色微变,转而又想到,这么个东西并非皇家物,玉质也不好,旁人怎会认得,于是牵了他的掌,揉搓着男人掌心老茧和伤痕:“之前妾身不是说过么,以前我遭了魇,我爹那会儿还在世给我去庙里求来的,让我好好戴着。”
“那可真是巧,这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高堰道。
花锦愣怔住,愕然抬头看他,一时呐呐不能出口。
谁想高堰又道:“茯锦,你说如何会这般巧。”
花锦脑子似哄得一下炸开,她手还在男人掌心,下意识想抽开,然而高堰合掌拽住了她。
茯锦,茯锦。
这名字几乎没有被人唤过,就连父皇,也从来只叫她的封号。
花锦觉得自己在笑,自然是笑着的,嘴唇都僵硬了,身子却在颤抖:“王爷,您在说什么呢,妾身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