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顶着这样的伤去给王妃请安么,不等于将妾身放在火上烤。”
陇西王笑了声:“我怎么不知你胆子这样小?”
“妾身就想好好过日子。”
不过花锦还是如他的意,乖巧唤了声:“高……堰。”
男人浑身一僵,抬手似想去摸她的发顶,最后还是颓然放下,他声音嘶哑命令她:“再唤。”
高堰忽把花锦猛地按在身上,手捏着她胸,放纵自己在她两腿间冲刺数十下,抵着她,似乎要把她压到自己身体里去。
“高堰……啊……高堰……”她尖叫着。
滚烫的热液沿着她的大腿滑下,两人浑身黏腻,花锦软乎乎的花瓣让人从外面扒开好会儿,窄小的口子不断吐着红色蜜液。
不止是她,他身上也脏兮兮的,地上也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高堰刚杀过人。
两人折腾了好会儿,上床躺了只一个时辰不到天便就已开始泛白。
花锦又困又倦,累得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嘴角和乳尖都疼得厉害,她看向高堰坐在床边的背影,勉强支撑着起身。
高堰自己正在穿靴,他扭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花锦,男人大掌心去揉乱她的发丝:“不用你伺候,你继续睡罢,明日不想请安就不去。但下月初十是王妃生辰,你不好不去。”
说是禁足,可高堰自己都破了禁还如何作数,这院子里的事瞒不住人。
“妾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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