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一怔,又很快道:“您就哄我吧,不给就不给呗,难不成少了我那几两,别人就饿死了不成。”
这两年边境平和无战事,与鞑靼等部落互通有无,边贸往来早已经趋向正常化,这陇西地带,街上随处可见鞑靼商人。
陇西王却仍要招兵买马,不由地令人心生疑窦,不过这也不干她的事,只这样隐秘的事,他就这样毫不忌讳跟她随口说了出来。
“那我让杨素每日都给你送点冰。”
花锦刚想开口,他忽然起身,重新将她压在床榻间。
“今天你就暂且忍下,明晚好好休息。”
这便是明晚不过来的意思了。
红肿充血的花肉硬生生被戳出条道,裹住狰狞可怖的龙根,从一旁看过去,女人穴口被挤压得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狭窄的肉穴紧绷着咬住他的肉棍,小妇人勉强夹着他的腰身,娇喘着哭:“王爷……求你,好胀。”
“可真会淌水。”高堰俯身张口吞下她的乳,龟头重重撞进深处,癫狂地耸动下身,顶得两人交媾处啪啪作响。
女人低低的隐泣声,男人的喘息声透过帷幔传了出去。
花锦两个在廊下守夜的侍女对看眼,谁都没说话。
屋子里花锦乍受了刺激,浑身酥麻,十根脚趾蜷缩卷起,花房哆嗦着往外吐出玉露,她攀住高堰,早早地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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