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袂出,耿少搁迦呢嗷哀,完全麦输红毛ㄟ。」扬晨风又以评审的口吻讲评。
「年轻就是本钱。」我照实说:「我以前看过他被大牛哥海操,真性情就是这样。」
「那你看过那麽多人,觉得谁最会哀?」
我听了,立马想到史提夫,正欲接腔,莺啭燕啼传出,一声一声回肠荡气。
「鸡嘛开工啊。虽然我甭是真佮意,但是凭良心讲,查某哀起来感觉卡可怜。」
扬晨风说的可怜,不是引人同情,是叫人心疼大动怜惜,就想大展保护慾去呵护去疼惜。确实,呻吟是相干的自然现象,一种令受方情不自禁就想抒发的渴望,总是充满畅意的软弱,怂恿男人兽性大发的声音,全天下干公都喜欢的兴奋剂,往往将它视为本身干功强弱的指标。因为就算是哑吧,被干到很爽快,也会咿咿呀呀浪到十二级。
「万一,就是没感觉,浪不出来怎办?」读大学时,有个炮友这样问我。
那时,我比户牛排还嫩,不由暗忖:伊是底嫌我袂晓干吗?
我不晓得该怎麽答,装哑吧傻笑,可脑袋一直在想,结果就软掉啦!後来我特地写信去美国和英国,请教「金搞赛博士」和「塞筋发夫人」,将不同的建议归纳起来。
这种时候,得视情况,采取不同的措施。
第一、双方是情侣关系,只要有爱,就算身体不会爽,心理也会感到快慰。真的什麽感觉都没有,阿恩建议:「卡紧切切咧!尻疮洗乎清气,下一根大鸡巴会更好。」
第二、为了利益就得学「剥皮女」或黄玉兰,演很大,演技越好,报酬率越高。
第三、纯粹约炮,短兵相接才发现,无论干公怎麽拼命凸,大鸡巴就是抓不到痒。真的一秒也待不下去,赶快大叫:「啊--我忽然想到,我有爱滋……滋滋有几种,你知道吗?」阿恩常用,干公绝对光着屁股夺门而逃,有的还忘了炮场是他的住处。
世界就是他妈的公平,相干不是罪,切勿乱睡。要知道,轰趴杂交派对,美酒毒品助性,美丽的天堂正是爱滋大本营,也是心存报复的人最容易将爱传出去的场合。
「这种场面,查埔查某冲作伙。嘿,我想拢无,大肚仔哪ㄟ甭惊妹妹知影?」
扬晨风可能想去当同志公会的理干事,才会忽然像刚出社会的菜鸟。我以律师的口吻说:「摇钱得签约先,不得向第三者透露工作内容。再者,妹妹的眼睛亮晶晶。」
「这就了。私底下偷偷讲,大肚仔怎会知道?」扬晨风应去当娱乐新闻的主播。
「任何职场都一样,一定会搞小团体,一定会竞争,为了钱途怎能不使奥步?」
「你的意思是,她们表面很要好,其实互相监视、抓小辫子告密?」
「社会很黑暗,你比我更清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冲坑,那是一定要的啦!」
「说得也是,以前我作梦也想不到,那个鸡掰洪……」
「你好狗运。」我打断道:「以前爽了大鸡巴,最後还赚到利息。」
「懒叫啦!早知道,恁北宁愿凸芭乐,嘛麦愿干伊。」扬晨风不提西瓜、木瓜、哈密瓜、南瓜,甚至菜瓜,当然不是他的大鸡巴喜欢欺负小颗的,只是刚好看见强尼在吃芭乐。长在卡腿肉的胯下在半空荡来荡去,包束两粒鹅卵种子的那颗牛奶芭乐。
待续
ps:不是新人辈出,若看不懂人物的关系,请去翻前面,用力找一定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