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阿布坐起来,沉着脸说:「你们几岁了,不想爽,宝藏也不想要吗?」
古呆遭屁眼遗弃的大鸡巴,垂垂抬不起头,挺着肚肚边点烟边说:「不是讲好,你甲我?」
「大抠古呆,目睭北乎金!」姚广中又有意见,「恁北做主席时,你搁底跑桌。」
「你堵起来。」古呆回呛道:「无钱假大扮,恁北麦愿甲你讲。」
「我兜愿咧?」姚广中说:「若甭是看光头仔面子,恁北……」
「闭嘴!」阿布喝斥,翻身跳下吊床。姚广中和古呆,当真闭嘴看着。
阿布半秒没浪费,一边帮自己的大鸡巴上油、一边润滑姚广中的屁眼。态势很明显,害我差点落下颏。他双手齐动,眼睛望着古呆说:「早就讲好的事,你要钱买装备,我也给了,却迟迟不行动。别以为我拿你没辄,卷毛仔以前可是国手。你要拖,行,钱给我吐出来。」
古呆听了,堆出笑脸说:「甭是恁北摒弹,归工有人顾条条,我袂按怎行动?」
「嗯。」阿布转身弯腰,将屁股撸过去说:「大鸡巴插进来,我们边干边谈。」
古呆马上搓套半软的懒叫,没几秒就硬梆梆。他将龟头凑上去,腰一挺。
「噢~嘶……真快活。」他使力推送大鸡巴一寸一寸进入屁眼直到整根肏没,双臂再环住阿布。他伏身干牢牢,转动屁股磨旋爱的圈圈,边说:「水底咁真正有宝藏,噢~嘶……」
阿布将姚广中的大鸡巴抓过来含,臀侧微凹在使劲让屁眼夹紧大鸡巴转动屁股磨擦古呆的耻部,边说:「别人虎视眈眈,应该不会错。你不是说很会游泳,难道膨风?」
老实说,姚广中脱光後,让我出乎意料,有惊艳的感觉。
他身材中等,平常大鱼大肉海灌啤酒,竟然没有膨肚,还有胸肌。结实的体格虽不及古呆魁梧,却更加吸睛。
「你嘛知,头家是鲈鳗,无青瞑咧!」古呆一口气磨了十几圈,才快速抽退大鸡巴至露出泰半,再倒头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他提臀挺胯抽送起来,大鸡巴忽进忽退,幅度很大,干到懒葩荡来荡去。「恁北哪憨憨跳落去,包稳喂「庆籽」。我有打听过,石头四周有暗涡,从前死很多人。嘿甭是开玩笑,恁北搁少年咧?」
「啊!啊!啊!啊!古仔~你有够猛啦!我爽甲袂死。啊!啊!……」
阿布又假浪淫装爽,右手攥套姚广中的大鸡巴,左手捧着他的懒葩在舔含,同时他还挺动身体让屁股往後顶去迎入古呆插进去的大鸡巴。「金银珠宝大把大把闪亮亮,万一被抢走怎麽办?」
「有恁北底,别人肖想抢走。噢……」古呆只要被拍马屁,情便振奋起来,越干越用力,姿态很像狼犬在泄慾。他伏身的双腿分开开,大鸡巴以接近水平的角度插入阿布的屁眼,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次次插到尽磅撞到啪啪响。他不用踮脚,卖力干开来,大鸡巴快到只剩一道影子在穿梭,边喘边说:「话讲回来,若无万全计划,光有潜水衣也没用。噢……噢……干你有够爽,我是粗人相干专门。你脑筋较好,有啥办法?」
「你ㄟ懒叫盖粗勇,又硬又烫,干进来有够爽啦!啊!啊!啊!啊!啊!今天找你来爽,就是要告诉你,卷毛仔自愿当助手。啊!啊!啊!啊!啊!啊!别人蠢蠢欲动,我们得快点行动……」
「这还差不多,几时行动?」古呆没再用力撞,大鸡巴缩小抽送幅度干速更快。
两人边相干边商议,姚广中没出声干扰,双手抓着阿布的头,忙着喂大鸡巴。
听见他们在密谋,行动对准青石湖。我就怕漏听,耳朵拉长长。
阿布说:「今天就是好机会。但周六城堡开幕,吸引大家注意,机会更好。」
「你确定?」古呆干得有够速,大鸡巴穿梭如风,带动懒葩甩来甩去。
「没错。」阿布很肯定,被干到大鸡巴硬翘翘,不时一挺一挺,颤出淆水牵丝。
「光头仔!恁北来啊,歹完淆膏喷乎你啦!」遽然,古呆抽出大鸡巴握紧紧地在泛抖。阿布马上回身,就比我看得更清楚。他眼前的大鸡巴干到筋突脉贲,深红龟头肿硕膨塞塞,剧力收放,膨一咧、膨一咧,随着古呆的爆吼和猛烈的抽搐,喷出灼白的精液射向阿布的胡须脸,一股又一股……
「你干这呢久,淆膏喷这麽多,很痛快厚!」
阿布用力挤着大鸡巴,舌头舔弄红通通的龟头将注出来的余精抹开。
古呆痛快喷完精液大口在喘息,爽虚的经禁不起骚弄,浑身一震一震,牵动大鸡巴一颤一颤。这时候,姚广中右手握着大鸡巴,伸臂搂住阿布将他蹲着的屁股抬起来,龟头立刻凑上双股间。「噢~嘶……有够爽,大鸡巴归支干乎你。」你字未落,大鸡巴已经一寸寸隐入阿布体内。他不待插到底,快速抽退再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干条条。姚广中使劲磨转爱的圈圈,身体趴在阿布的背上腾出右手捏着他的右乳。两人体型有段差距,姚广中好像小孩耍大车,但他挺腰提臀的抽送动作非常流畅,大鸡巴由上斜下插入屁眼,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穿梭出适中的幅度,力道不重、速度很快。他结实的屁股圆鼓鼓,呈现小而美的曼妙律动,摆款的波浪有种规律搧动的起伏,煽惑美感强力渲染视觉,我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恁北鸡掰干透透,自从乎你拐来干尻疮,麦输嗦大麻,不知不觉,竟然上瘾了。」古呆边抹汗,边将大鸡巴一下下喂入阿布口中。「认真讲,你是我ㄟ初恋,我袂搁干咧?」
阿布说:「你和卷毛仔要一起行动,还等什麽,干进去就对,好好培养默契。」
古呆一听,望着姚广中,不敢相信说:「真的可以?」
「古呆!双插头我尚爱。你ㄟ大鸡巴又粗又长,用力干,嘛爱温柔唷!」
姚广中笑嘻嘻说着,好像换个人。
「安啦!你ㄟ意思我明白。」
古呆喜孜孜移过去,很熟练将龟头插入姚广中的屁眼,再双手齐步抓住他的腰股,缓缓地使力让大鸡巴一进一退,进多退少渐次干进去。
姚广中软趴在阿布的背上,皱着眉眼带抹痛楚,双唇就是无法合拢,不自觉地随着大鸡巴一突一突地深入发出喘吁:「哦、哦、哦、哦、哦……」
痛楚的呻吟,充满浓浓的不舍。听起来约略是这样,事实上却不止。因为那是一种言语形容不出的感受,惟有亲身体验方能窥知融合酸甜苦辣於一炉,既满足又痛楚,让人爱憎交杂的抗战时期。
「喔~」姚广中叫得很大声,浑身擞擞抖,自是被甫攻入的龟头触到阳心。
这时候多半还没什麽快感,更甭提会酥麻,只是心理的喜爱衍生的满足与欣慰。
「大鸡巴大支,甲我涨俺俺……呼……有够粗饱,爽啦!」
「噢……我ㄟ懒叫粗勇,你有佮意尚好。噢……嘶……你ㄟ尻疮俺佟佟将懒叫束条条,我嘛盖爽。」说话间,古呆慢慢地抽退大鸡巴至半根,再一进一退在渐次深入。干得姚广中的身躯频频泛颤,「哦哦」呻吟中将阿布干牢牢抱紧紧地压成四肢朝地。他全心全意承受大鸡巴的冲击,完全无力操作活塞。当真如他自己所言,最爱当双插头。也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那种集攻与受於一体,无法言喻的感觉,快活赛仙。
仙必须清心寡慾,无法铺陈春光,来滋养我的眼睛,导致硬屌闷涨难受。
溪谷春意浓,凉亭里慾火燎原。三个男人连成一体,三具裸体重叠在一起。
阿布的体型最高大最壮硕,大鸡巴又粗又长硬梆梆朝天翘,今天似乎没要磨爽屁眼的意图。他轻轻松松驼着姚广中,两人的身形就像一只金龟子,古呆没有压上去。他两只手攀住姚广中的双肩,双脚屈蹲在挺腰提臀就像一只要往上爬的青蛙,怎麽爬都爬不上去在挣扎。只不过,古呆非常快活,毫不吃力将大鸡巴徐徐地没入姚广中的屁眼、徐徐地抽出来、徐徐地干进去、徐徐地抽出来,轻缓的抽送形体宛如在吐纳修练某种功。
怪的是,古呆的懒葩,垂吊得比先前还要长些,圆硕硕一粒,轻轻在晃荡,荡出一种轻柔的缠绵。渲染而出的煽惑力,反比他方才拼老命激烈操干还要动人。他来回抽送十几次,姚广中的呻吟已然去除痛楚成份,换成轻快的爽吁。他很懂享受,开始抬臀朝後送去迎合插入的大鸡巴,趁古呆抽退时,姚广中再把大鸡巴刺入阿布的屁眼深处,以很小的幅度在运作活塞,享受前舒服、後幸福的双插头进行式。同时间,古呆加快速度与干劲,粗硬大鸡巴由下往上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插抽很顺畅,我隐约听见噗滋噗滋淫磨声,眼光也被他的大鸡巴吸住,不忍移开。主要关键是,古呆是我喜欢的类型,见他干出情迷在渲染,我自然会心动,心生渴望,屁眼就会泛痒。他的大鸡巴散发的魔力,便益形强大。但见黝黑的茎杆筋脉微突,油光滑亮干到粗如人臂。他每次都抽出来至只留龟头在洞门内便倒头肏进去,不待整根干到底又拉出来,干进去拉出来、干进去拉出来,来来回回干出规律轻快的节奏就像杠杆在操作活塞,退下来插上去、退下来插上去,上上下下带动懒葩上升下降、上升下降,不时还会丢一下。
阿布不浪吟了,静伏在地上好像一只特大的招财蟾蜍。
他不知几时点燃烟斗在吞吐,自顾着悠闲,事不关己的模样,根本不像在相干,分明视为一种工作,一项交易。
从先前的对谈,阿布不知何时,已经分别跟姚广中和古呆炮过。他不惜献上自己的菊花,加上金钱诱惑。姚、古两人上勾嚐过甜头後,不知不觉对男色上了瘾。其实也属正常,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兽性大发,惟有痛快发泄最要紧,性别是其次。再者,征服男人应比征服女人所获得的成就感,更能满足征服慾。
阿布真的很厉害,到处收拢人心,策划计谋,同时享受野炮,增加生活情趣,舒活生命力。都怪作爱太美妙,让人爽快让人上瘾,赤裸裸地显露每个人的本性。阿布很了解人性,又懂得玩乐。利用各种手段、各式情趣道具,他打炮的对象,从江家兄弟到古呆,一个个让我跌破眼镜。也不知他下次会找来那个新兵投入男男阵线,还真令人期待。只不过,看郎相干实在真艰苦。我跪着连脸腮都贴在地上,经都麻痹了。既然得知,他们行动的时间与地点,我再看下去只是找罪受,慢慢倒退撸,边思考边往回走。
待行至出入口,却见信洋不疾不徐由前行来。我的脑袋顿时塞车,怔住!
「青仔!你去下面冲啥?」
怪了,他穿的t恤牛仔裤,跟刚刚不一样,我当然得问:「半小时前,你在哪?」
「吃过午饭,连大仔打电话来。」
黄启连就是深情轩的「黄半仙」,是信洋的远房堂兄,也是我们收集情报的耳目。「他去上厕所,发现有人躲在便间歪哥相干,讨论黄大石运送宝藏什麽的。我愈想懒葩愈膨风,本想找你,但你为了金……已经忙了整个早上,我就找信杲,一起去问阿嬷。」
信洋没有说谎的必要,时间重叠,与我所见明显有出入,赶快望向石板桥。
但见二条人影立在闸门上,对着湖面在比划。「跟碗贵在一起的是谁?」
「伊ㄟ结拜大哥,刚出来没几天,昨天找来。以前碗贵常说,我和「王湿洋」麦输双生仔,恁北当做笑话,昨晚差点吐血。干!信杲要我去验dn,弄清楚是不是咱北偷生。」
这话很好笑,可我完全笑不出来。「你们长得像,他该不会也是海洋的洋?」
信洋说:「王八蛋的王,思念的思,太阳的阳。」
「听来就觉有趣,你得帮我引见,让我见识,你们究竟长得多像。」
我急着想知道,自己究竟错得有多离谱。
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王思阳和黄信洋,长相体型都有八分像。两人之间,最大差别在,王思阳是左撇子,眉宇有抹阴郁气质,声音低沉,讲话很慢,有种句斟字酌的谨慎。提及过去一些事情,他以感性的口吻在讲述。信洋从来不会,讲话很直接。很明显地,偷窥桥下春光时,我犯了严重的错误。情感上的震撼,蒙蔽本身的认知,忽略了理智上的判断。那一刻,我也很矛盾。一方面窃喜信洋是同路人,多个值得信赖谈心事的对象;另方面在忧心,男男情路,崎岖难行满布暗桩,稍不留心就得面对永无止境的审判。信洋那麽爱面子的个性,遭遇鄙视的毒箭,到时如何自处,挺得下去?
幸好,只是一场笑话。
爱在阳光下火爆,才是信洋的本色。
躲在暗处偷欢,王思阳能够很自在融入环境,比较适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