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掌在我的右腿像毛毛虫在爬行,瞅着眼接道:「阿松很无奈,说你对他非常客套。上回我也发现,你刻意在回避他,为啥米?」
我淡淡笑道:「他曾是我二舅的债主,大哥不知道?」
萧骏毅一听,眼光突亮,挺直上半身。「冤有头债有主,伊总麦找你讨?」
质疑的口气,有种打抱不平的关心。
他跳脱逻辑的反应,让我不忍说谎:「陈大哥很慷慨,一掷千金,让我伴游抵帐。」
「啥?」萧骏毅满脸杀气说:「阿松这麽混蛋,当真敢糟蹋你?」
他与我非亲非故,不知为何如此愤慨,如此维护我。
我很感动,照实说:「承蒙陈大哥看得起,很尊重我的意愿,并未强迫。」
「这款代志,亏他也做得出。无论再怎麽礼遇,你怎能不受伤?」他摸着我的後脑像是安抚,余怒难消说:「事关你的自尊,恁北要是早知道,非把他叫来教训一顿。」
「他没拿枪逼我,还让我占了天大的便宜。这笔生意无论怎麽说,我都划算。」
「阿松对别人怎样恶质,恁北甭管。只要是你的事,大哥非插手不可!」
他说得斩钉截铁,我听得纳闷不已。
「我们毫无牵拖,大哥为了我不惜得罪金主,道理说不通,不是吗?」
「谁说我们没关系?」萧骏毅很笃定说:「在大哥心里,你比谁都重要。」
这话比千金还值钱,我被震撼到惊愕莫明!
「大哥……从见面第一眼,我便在你身上嗅到亲切,就是想不起来,我们……」
倏然,萧骏毅堵住我的嘴,闭着眼吻得很浑然,还把我抱紧紧用力在抚摸,传递一种迫切的关注,除了性慾,也含有不容忽视的情义。他的大鸡巴像根火棍在发威,龟头又像电灯泡在发烫,在我们的胸腹间频频颤动。勾引我腾出右手去抚摸,柔悠悠的球体,硕大体积直追扬晨风的牛蕃茄,却缺少一份触烫掌心的庞大炙热度。纯属萧骏毅的独特,令人难以理解的生理现象。趁他放开嘴喘气,我低头望下去,红艳艳的一大粒映亮蓝色水质的透明,彷如夕阳沉落水中晃动蛋黄般的滑嫩光泽,引人食慾大动的可口美食。
「大哥上次干男人,想必是工作?」我倒了杯酒,送至他唇边。
「干!有够衰!机会那麽好,在树上想干你却没干成。颠倒搁爱捏懒葩去做牛郎,结果还惹得满身腥。」他饮掉半杯後,双手托着我脇下往後压,凑嘴来舔咬乳头。我享受电疗,双脚缠上他的腰,懒葩刚好贴着他的大鸡巴,热度好像在煮温泉蛋。水的浮力,让我有种飘飘欲飞的舒泰,助涨被取悦的快活。
他左右开弓,轮流舔咬我的乳头,边说:「嘿是我ㄟ第一摆,不是出自真心真意,说逢场作戏也沉重,好加在你无录影。」
「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懒叫大展威,干得很爽,让我大开眼界。」
「啥米?我迦呢痛心,无将初夜献乎你,你完全不要紧?」
他横眉竖目,说得很认真。感觉很在意,并非开玩笑。
我再次受宠若惊,疑云更加罩顶。闷着实在难受,我得试图打探,问道:「承蒙大哥抬爱,这份心意比什麽都可贵。小弟永生不敢稍忘,却不免惶恐,我又何德何能?」
「嘿!一枝草一点露,哪袂论渊源,我们之间,那可深了。」他说得很含蓄,好像真有一条线将我们连在一起的事实。只不过,我满头雾水,就是理不出丝毫头绪。
「这麽莫测高深的话,我想破脑也没用,可以请大哥讲白一点?」
「恁北就爱不乾不脆。你迦呢巧,这样吧!你想要什麽答案,我让你尽管问。」
「无论我问什麽,大哥都肯说?」
萧骏毅重重咬下我的乳头,挑逗不失挑衅说:「我佮人烧干,你拢敢光明正大甲恁北打分数。既然拢乎你看了了,我还有什麽秘密。只要你问得出,除非我不知道。」
他释出善意,执意玩游戏。机会难遇,我当然要赶快问:「敢问大哥,结婚没?」
「我老婆是日本华侨,有个女儿念小学。」
他简单扼要,答得乾脆,出乎我的预料。此时不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要待何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