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是无形的学校,社会经验可以让人迅速成长。扬晨风已非当年那个被洪长空始乱终弃的纯情大男孩,面临利益取舍自然也清楚,人跟人之间存在着善意的谎言,虚构的华丽在空气里传播所谓的苦心,但终究於事无补。他是否已把事情都坦诚,实有商榷的余地。以事论事,我不是太多心,实在很担心,深怕傻傻被人牵去卖。
「叔!史提夫很在意你接近我,如果他知道我们的事,想必会很生气吧?」
「我从来就没爱过他,以後不会再见他。」
扬晨风说得很坚决,心意很清楚,摆明不去面对问题。他不是太天真,就是太聪明。想自扫门前雪,以拖待变来敷衍。这不是我欣赏的处事态度,犹如不赞同我二舅的跑路行径。但若不躲,又有杀身之祸。不同的是,欧阳村以生命作要胁,此举虽不可取。但爱会让人盲目,扬晨风不敢去碰触,无非害怕悲剧发生。只不过一昧隐忍,不敢轻举妄动,也不去设法解决,问题永远存在。我不相信,他会不明白这层道理,也不符合他在工作上认真尽责的态度。我自然更戒慎,他是否另有隐情未吐露?
我不表示意见,以静待变。
他的唇舌又腻到我耳腮,边吻边呢喃:「真的!也许刚开始有喜欢,那也是看在……宝贝!你那麽聪明,自然早就想到了。没错,我很没志气。我是人,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我不知道,那龟孙骗走我的钱,是否会有一丝丝歉疚。我只知道,拿人家的好处心里很不好受。不拿日子难过,拿了又会不安,天天都在要不要之间挣扎。我甚至想过,乾脆用爱弥补愧歉,很努力要去爱欧阳。无奈,他好像双面人,床上床下两个样。一个像需求无度的荡妇,一直要我用力干;另个像趾高气昂的军阀,命令这命令那。两个都让我愈看愈烦,有时真想杀人,懒叫常常硬不起来,干起来也不爽。每次约见,我都只想赶快把他干出来,把人打发走。我就想出一套方法,幻想是抱着宝贝你,很爱很爱在肏干,才会觉得爽……」叙述的声音消逝在晚风送拂的花香里,延伸一抹旖旎想像。我被声音催眠,脑海浮现,扬晨风肏干欧阳时,那让我心弦悸动的经典一幕。原来,我是他的兴奋剂,令大鸡巴爆硬,深情万种很爱很爱地慢慢插入,肏紧紧地奋力磨动。酣然的情陶醉万分,那麽地动人。我应该无可救药,光想又心动,反手要去解开他的裤子,却触到炙热茎杆。他真的很会调情,口吐魔幻旋律,双手滑入我衣内,将我抚摸成棉花糖,软瘫在他怀里,都不晓得大鸡巴几时被放出来。
扬晨风分明算准,我ㄟ冻袂条。
确实,硬梆梆的大鸡巴,湿热又粗长,谁会不喜爱。更勾情的是,他呼吸粗浓吐露野兽的喘息,热热地煽动我的慾火,藉由衣服脱体顺势转身。他立刻送上热吻,并且孄熟地将我的裤子解放掉。他就是这麽体贴,知道我想要什麽,只要做就对了。面对调情圣手,我被吻得血气奔腾、被抚摸得飘飘然,慾火焚焚,只知握紧饱涨情意的大鸡巴,只想被他用幸福的金錀开启身体的密码,畅游销魂的天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