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想,你这是身不由己,不过……」景文摸了摸她小脸,「辽人此番来势汹汹,你父亲下这一步,我不想这么说,可这有通敌叛国之虑。」
「月儿于此可没有夫君这般精明,向来都是父亲怎么说,月儿怎么做,独就这次,是月儿唯一一次叛逆。」掬月又是往他紧紧一抱,景文就拿这小娘子没辙。
「嗯。」景文挠挠头,这可当真棘手,眼前就有个能马上留下她的办法,只是这搞起来指不定要抄家灭族了,波及小娘子他可不乐见。
「夫君别要想这些了,月儿就是到了辽,这也要把你的孩子给生了,让他成为以后的辽王,这样世间也就太平了,是也不是?」掬月天真无邪的看着他。
不不不,哪有这么简单。
「不要,我怎么忍心放你一个人在外面受难,你什么都别做,当避则避,权谋的事情一概别要参和进去,才不会招来不利,明枪易躲,暗箭可难防,我不会让你以身犯险。」景文强硬的说道,把她抱得更紧,「至于你父亲那边,如果他真的打什么坏主意,要用你来换取什么利益,我也应当查明才是。」
「你会害我父亲么?」掬月小脸一惊,瞪大双眼。
「害他?那得看他做了什么,如果他的所为会导致汤武国破百姓受难,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景文一脸无奈,轻轻的顺了顺她发丝。
「……即便他待妾身如此,到底是妾身的父亲,不管夫君怎么做,且等月儿走了再说。」掬月大概也知道,不管她怎么说,景文的答案都是已经确定的,她不想恨他,也不愿与他为难。
「我答应你。」景文点点头脑筋飞快的动起来,寻思要怎么查探这箇中虚实,小娘子倒好,见他眉头轻锁,若有所思,小手又是握往他茎柱,缓搓轻弄。
「……夫君别要多想,父亲行事深谋多虑,你一时半刻是寻不出他破绽的。」掬月挑着搓着,这也是轻轻探身下去,又吮了起来,这小妮子是被自己玩坏了吧,还来?景文虽然身子还能挺得,不过这要再雄起也是有点为难,也就半硬带软的稍稍扬着。
「不过,月儿倒是还能出来喘息一下,弹弹琴,散散心……」景文被吮茎服侍得脑子都瞬间空白一片,这也是胡言乱语了起来。
「……撞见一个好夫君?」掬月抬起头吃吃笑道,这又跨坐他身上轻轻半跪一脚,又要再与他媾合,她一边提茎揭瓣,一边接着轻声说道,「你想多了,那是月儿自己偷跑出来玩,父亲哪让了,月儿都是趁着他上城郊去时才出得来,父亲一去都是叁五天,也不是常有的。」
「……那我运气真好,」景文嘻嘻一笑,托着她臀瓣这就又挺茎进入了,也没能多猛烈,「月儿,陛下那时寻你来帮我,你一下便来了,我有点感动,不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缺钱呢?」
他这是在说那五千贯的事呢,掬月猛一羞赧,身下顿时一紧。
「……还说呢,布条掛这般大,月儿还以为夫君让人掳了,近来梅安七山的贼伙可是猖狂得紧,他们自称鐸儿迦什么的,连这近京一带的山贼都照抢不顾,听闻有个山贼头让掳了去,让人十日内送五千贯来赎,每过一天便斩一段送一部分回来,说等上二十天凑上全尸的,月儿可担心坏了,怕你是遇上这事。」掬月两隻小手推着他胸膛,丰满玉乳微微晃荡。
我家生意什么时候做这么大了,这谁想的点子,得加薪啊。
「……这,谅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对老大动手呀。」景文轻轻一笑,坐起身来抱住她。
「你,你就是他们的头?」掬月一脸难以置信,「可月儿听说,他们的头领是个女子,身高还七尺左右的。」
「那是我夫人了,训了一堆兵,全部拥护她,我也没办法。」景文苦笑耸肩,轻轻吻了吻她脸颊,「你父亲上城郊去搅些啥去的,要是没他那些小动作,我可没能碰上你的。」
「月儿也不知,是有跟着父亲后边寻去,兴许他外头养着女人吧,这到了城东北郊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农舍上一待就是几日,你可别跟着去看了,便是月儿这身手也要在父亲十丈之外才不被察觉的,父亲要是抓到你肯定不客气的。」掬月嘟着小嘴,好像看出他这间聊间还要探查什么,「夫君别要问月儿这些多的,再要要月儿么,再问这些月儿要生气了。」
「好好不问不问。」景文轻轻吻上她小唇,这也就摆起腰震着臀,又是把小娘子给疼了个扎扎实实,期间实在是没能精潮而出,这也是又换上了叁个体位,景文这也是彻底被榨乾,出来的量可都只剩不到一小指了,掬月这才又是扭着娇躯鑽往他怀里,让他从背后抱着自己。
「夫君,月儿能伴你共眠一宿不行?」小娘子羞涩的紧抓着他手往自己玉乳上覆去。
「怎么,你还想上哪?」景文轻轻一笑。
「……月儿怕早上和你夫人们照面夫君不好说话,月儿不要为难夫君。」掬月轻声说道,对着他下頜边又是一吻。
「什么话,我可不是偷人来的,不管,睡吧,我抱着你。」景文又是往她胸乳上轻轻挑弄,直到她抓着他指尖不让乱来,这也是轻轻含着他的拇指,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景文才跟着闔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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