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郎,换我躺躺。」朱茗没有马上回答,和景文交换了下位置,景文也学着她并膝斜坐,让她枕着自己大腿,摸着她的额头,朱茗这才缓缓开口,「文郎,茗儿不委屈,没有这些事,怕是你也不会这般深爱于我,茗儿其实很是感激,而且没有你这四处奔波的,柔儿这会怕还在哪里受苦,翎儿也是,文郎不要感到后悔,现在这般,有两个妹妹,有大家,现在很幸福了,我不会多求些什么,夫君也不要再感到后悔了,嗯?」
朱茗摸了摸他脸颊,景文点点头,探手到她胸前,伸手入襟。
「……才说了两句贴心话,又在淘气。」朱茗红着脸,也没阻止他。
「茗儿,我与你恩爱怎么说是淘气呢,而且我刚才不也让你摸了我的么?」景文微微一笑,指尖拨开她内衣轻轻挑动乳尖,不由得朱茗嚀了一声。
「文郎别呀,让人看着呢,你乖些,若不换个隐密点的地方,茗儿就依你。」朱茗轻哼着,两眼迷茫,好似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好,都依茗儿。」景文往她额上轻轻一吻,一下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彷彿公主一般,朱茗连忙环住他颈项,小脸埋了过去。
他往树丛里走,发现从岸边看来,岛上矮树丛以后是竹林,隐约能看到一茅草屋,这居然就只一面墙而已,先前也没人上岛来看,不禁眼皮发麻,眼飘忽。
糟,这就没戏了。
「文郎,怎了?」朱茗见他楞在原地,一脸疑惑,就见他楞在那儿,虽然抱着自己在怀里,却轻咬下唇,好似在犹疑什么,这可不像那个兴头上总煞车不住的景文。
「没,没什么。」他耸耸肩,轻轻放下娘子,不知为什么乖了起来,朱茗好,看了看一旁,注意到那个小屋只是个造景,摆设而已,仅仅只有一片竹墙,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知道他想如何如何,可她也知道他知道自己便不准他如何如何,然而就是自己许了他如何如何,他也得寻个妥贴的处所来与她如何如何,她自然知道夫君是不在意这些的,一个总嚷嚷着这是自然而美好之事的人怎么就忽然给静了,朱茗便知道他还是体贴自己,拉了拉他襟口。
「文郎,依也依你了,再楞下去,我可反悔了。」
看着朱茗朱唇闪耀浅浅胭脂光泽,颈颊彤红彷若微醺,衣襟在刚才自己淘气之时微微敞开,光滑后颈与春盎双峰若隐若现,好似有待他来採擷一般,景文不由得拉着娘子的腰带往自己近身,朱茗被这一拉顿时小脸更加红嫩,只见她夫郎深吸微吐,一双大手轻轻搭着她腰际,随后右手脱了开来,轻巧抬起她的下顎,他静静嚥了口唾沫,脸缓缓朝她凑去,近到她能感觉到夫郎缓慢而深远的鼻息,他两眼清澈却好像覆了一层雾气,迷茫的看着自己,像是在钓她胃口一般迟迟未吻下来。
朱茗一恼,小脚一跺,小手一伸环上他脖颈,这便自己吻了上去,先是轻柔的唇瓣相接,紧接着突然发难,小小舌尖突破防线,彷彿骑兵排列纺锤阵式一般生生的突入他的唇缝,景文却好像没有兵力驻扎的空城般默默的受着,没有回应这浓烈的爱意。
不免朱茗停了一下,嗔怪的看着他,忽然他咧开一个坏笑,大手一双托着她的小脸,一个吻马上覆了过去,才刚放了空城,这马上便全力反攻,他灵活的舌尖彷彿在给她反上一课一般,鑽往她舌根下,轻轻搔过口腔上壁,随后与她舌身交盘缠绵,引诱她小舌出闸,受他轻柔吸吮。
朱茗受此猛攻,一下迷茫了眼,她气没这般长,轻轻推开他,急促的喘气起来。
「茗儿,要记得呼吸呀。」景文轻轻咬了咬她耳根。
「……夫君欺负我。」她一下扑上他怀里,景文轻轻揉了揉她后脑,又要亲去,朱茗撇开头,嚀了一声,「不让亲了。」
「好茗儿,亲一下么,嗯?」景文连忙安抚道,只见朱茗莲步一移,轻转脚跟,两手往一旁竹子上扶去,翘臀扭了一扭。
「还亲什么,还不来?」茗儿这一扭,臀瓣正好夹往他跨间,隔着裙摆裤襠往上轻轻一蹭,景文被这一激,连忙解开腰带,把裤子给踢到一旁,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掀开朱茗长裙,这一看乖乖不得了,小娘子花阴湿漉漉的一片,早就备好等着了,这时他扬起一抹坏笑,挺立阳根往她臀瓣上蹭去,却是在钓她胃口似的头端蹭呀蹭的便是不进去。
「茗儿呀,我这想起夫人耳提面命的,可不许夫郎多要呢,这可怎么办呀。」景文一手一路往她腰际摩挲,往来于臀腰之间,另一隻手提着她骨盆,也不让她有得跑,雄起的阳柱就这样穿过她两腿之间,轻轻往她小腹下缘蹭去。
「你这坏文文,夫人怎么说的去你忘了么?」朱茗两颊泛红,轻咬下唇,「你夫人只不许你索求夫人,可没说夫人不许索求你呀。」
「是是,小生错大了,可别要慢待了夫人。」景文一阵开心莫名,朱茗居然说出这种话来,无端让他性奋不已,这就送茎入洞,忙不迭的扣着她腰窝开始扭腰摆臀,朱茗轻哼着,乳房因为夫郎自身后撞击而摇曳,她一手往后拉住他的手臂,让他抬起自己左腿,这又变得更加深入许多。
「夫、夫人喜欢这样?」景文见她主动这般,也是一惊。
「不、不许叫夫人,我与文郎现下只是一对平凡夫妻,不许再叫夫人。」朱茗边囈着边道,边忙着反身与他索吻,还拉着他手往自己乳肉上覆去,可忙着。
「茗儿妖精,茗儿妖精。」景文嘻嘻一笑,一边吻着,一边双手十指交扣扶着她侧腰,朱茗抬起的左脚就勾在他左臂肘湾,整个人斜着,右手搭着他的颈后。
「坏夫君、就没、别的叫法么?」她两眼迷茫,霞红自两颊延伸到锁骨处,这又把左脚勾往他右臂去,作势要踢他一脚,景文怕她摔倒,连忙出手把她右脚抬起,朱茗两脚离地,双手连忙环住他颈后,景文勾着她两膝后窝,深入直抵宫门。
「还是、我也跟妹妹们一起叫茗儿姐姐?」景文腰身有些后弓,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柔软的乳房紧贴他胸前。
「哪、哪有你这般淘气的弟弟,文郎,给我多些,再给我多些……」朱茗嚀着,景文臀瓣一紧。
「这都给你,都给你了。」他一下子喷发进去,朱茗只道小腹一热,一下被填得满满的,满到反溢而出,顺着他粗壮大腿缓缓淌下。
「文弟弟,你不累么,茗儿很沉的。」她趴在他身上喘息着,轻声呢喃道。
「茗儿怎么会沉,轻得像羽毛似的,你怎么便叫我弟弟了,茗儿喜欢弟弟么?」景文轻轻放她下来,往草地上盘腿一坐,又把她抱到怀里。
「还不你这坏人,就喜欢姐姐,又是夫人又是妖精的叫着人家,我只喜欢你一人,才不管你年纪大小了。」朱茗嚶着,鑽到他怀里撒娇。
「那叫茗妹。」景文噗哧一笑,搂紧了紧。
「不要,怪难为情的,姐姐便姐姐,茗姐姐还能不能要得,文弟弟?」朱茗看似铁了心要撒娇到底,又是一声嚶嚀。
「姐姐大人有命,当然使命必达。」景文说着又轻轻抬起她双腿,把一下又再度勃发的阳茎缓缓放入,朱茗又是嚶了一声两脚併着放在他腰侧,也不急着动。
「文弟弟,跟姐姐说好,可得对两个妹妹保密了,不能说我偷偷宠你。」她轻轻拦着他的颈子,悄声道。
「应该是我偷偷宠姐姐才是,是姐姐当保密才对,茗儿,其实我最深爱你。」景文轻轻往她唇上一吻。
「你我知道便是,又何必说出口了,这你放在心里就好,可不能对妹妹们偏心。」朱茗小扭桃臀,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心心念念两个妹妹,感情是有多好,景文现在可还意会不到,朱茗其实是失去雨洹的一种情感转移。
「不,我要说,特别我们两人独处时,我更要说。」景文轻轻翻身,同时缓缓放她倒在地上,自己侧躺着,任由她双腿微微勾着自己臀瓣,朱茗虽然衣衫敞开,但也就是卸了腰带长裙里衣,依然披着一身褙子,这个姿态下,彷彿将褙子作床,她缓缓抽手出袖,躺进爱郎胸前,也不知道他是有心无意,这个体位下,是朱茗最能够与他四目相交的姿态。
「那,你再多说点,文郎,至少,此刻、让我独佔你的全部。」朱茗娇喘软息,对着他的喉头吹气。
「从你偷走我的心那刻,我的全部,便只属于你一人。」景文往她额上轻轻一吻。
虽然两人饭后运动又多闹腾了两回,但也就多费了近半个时辰,景文先是服侍了夫人穿衣,这才换朱茗服侍他穿,然而她却不急着给他提裤,又把他摁着坐在竹林旁的石块上与他口爱了一发,强辩是与他清理,别要给她多弄脏衣服了添乱。
而且为了别在妹妹们面前漏了馅,朱茗见他一嚀,一声轻哼,自己气息一摒,全吞了下去。
把握着难得的夫妻独处,回去时朱茗索性便坐在划着船的景文怀里,小手还伸进他裤头,直到看到岸边人影才抽回。
纪小姐她们早回来了,因为翎羽下午要结帐,她们也没出去玩耍多久,纪小姐来了以后便经常在湖畔边抚琴,不意见到两人郎情妾意,连忙别开头回避。
我们中士大人不免又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