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也没有找他,是主观判断他应该不想看见自己,所以也省得自讨没趣了。
那日的不欢而散后,他们之间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过是个器大活好的炮友,断了就断了,蒋楚并不惋惜,更何况,少了个人管束她,大口喝酒不要太自在。
这是她潜意识的自以为,殊不知身体开始矛盾反击。
某一日庆功宴结束,回到家,扑面而来的清冷让她打了个颤。
今晚喝得有些茫了。
打赢一了个难缠的官司,近日来加班到头疼,难得闹一闹。
酒不算好,人不算熟,她反而来了兴致。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疲惫的身体在热水里舒缓松弛,心尖上的冷意散了不少。
裹着浴巾来到衣帽间拿睡衣,忽然瞥到那件男士外套,他落在办公室的那件,她拿回了家。
蒋楚扯了浴巾,赤裸着身子回到床上,从床边茶几下取出一个盒子。
打开,里面是几个小玩具。
试了其中一个按摩棒,对着阴蒂磨了十分钟,甬道仍是干涩得紧,连小号的跳蛋都塞不进去。
她不敏感了。
这认知堪比晴天霹雳。
突然涌起的挫败感将她击溃,蒋楚不信了,扔了按摩棒,回到衣帽间将他的外套穿在身上,再躺回床上重新弄。
这一次有感觉多了。
鼻间嗅着他的气味,脑海里回忆着他野蛮粗壮的阳具一下下撞击嫩腔,小穴一缩一抖地吐出泊泊蜜液,顷刻间打湿了衣服下摆。
自慰了近半小时,蒋楚高潮了两回,浑身汗涔涔的湿,尤其是臀下,一塌糊涂。
澡是白洗了,却实在没什么力气爬起来再洗一遍。
身上的黏腻感让她顿觉舒服且安心,这感觉很特别,回味无穷又难免迷失。
双目迷朦了许久,泄了力的颓然让她娇喘出声,很是畅然。
蒋楚爽了,有些原则好像也愿意打破了,比如主动联系之类的。
打开手机,从通讯记录里找到那一串乱码,也不知道有没有换号,管他呢。
郑瞿徽不用微信,不然发个表情包也比文字阐述来得不那么尴尬。
她没辙,思前想后还是发了个短信。
你的外套什么时候拿回去,不要我扔了。
删删减减好几遍,是陈述句又是问句,还透着从未有过的不果断。
只有蒋楚觉得没毛病,言辞谨慎,语气官方,挑不出错。
等了几分钟,对方了无音讯,蒋楚胸口又燥热了几分。
她的脾气上来也不愿意等了,扔了手机倒头扑进床里,夹杂着一小簇怒火睡得挺好。
我看看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