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花是谁送的,到了嘴边很识趣地转了话茬。
郑瞿徽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或者说,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没想到她还惦记着那篮子破花。
那花怕不是成了精,放窗台边风吹日晒反而愈见蓬勃,跟某些人一样的纠缠不休。
胸闷加气短,他肃着脸冷冷吐出一个字:“带。”
说完,将手里的药袋子电脑公文包全塞进某位病患手里,他倒是两手空空了,拎了个小花篮看着违和又好笑。
蒋楚盯着转身就走的背影,一时无语,随口一句罢了,他生什么气。
步出病房,途径询问台时男人顺手将花蓝搁在台子上,转而牵起她的手往电梯方向走。
后面有护士在问:“先生,你的花篮……”
郑瞿徽转头,嘴角弯出一个笑,解释道:“送你们的,工作辛苦了。”
他对女人总有一套,蒋楚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那谢谢了。”小护士被他勾得脸庞一晒,喜笑颜开地收下了。
她还没见过这种花呢,真漂亮。
某人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停车场,甚至连帮开车门这种事都面面俱到。
“我以为那花是送我的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楚就是故意的。
郑瞿徽轻睨了她一眼,只当是没听到,并未作声,侧身从后座拿了个枕头递给她。
就大众理解的那种枕头,方方正正比正常尺寸小一点,浅蓝色,规整……和普通。
“干什么。”她问。
“垫着。”把枕头放在她的腹部,再系上安全带伤口不至于被勒到。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她又不是孕妇。
系安全带的手忽然一顿,郑瞿徽抬眼,眸光直白不设防地望进去。
他凑得很近,呼吸缠绕,烧灼感由心脏延续到伤口,蒋楚有一瞬怯懦,往后退缩的刹那,男人的唇舌覆上她的,热烈的卷绕,沉默里伴随着沸腾后的叫嚣。
蒋楚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幻听了,明明寂静无声,停车场是,车里也是,可为什么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很吵闹很疯狂。
“郑瞿徽……”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没办法呼吸了,接吻变成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他笑了,没有出声但她知道,窒闷的空气从他咧开的嘴角缝隙里钻进去。
骤然清醒,蒋楚找回了窍门,水润的舌尖勾着他的,是她熟练惯用的那一套。
真心不过叁分钟热度,郑瞿徽一直知道她有多善变,稍不察觉就是错过。
松开手,空出一段距离,车窗开了半扇,阴凉的风从窗外飘进来。
温热的旖旎被吹淡了大半。
男人浅嘬了几下她微微嘟起的唇瓣,对上那双水雾朦朦的眼睛,轻笑出声。
他问:“伤口还疼吗。”
这话耳熟,蒋楚愣了一下才恢复思,听清楚他问了什么,小脸蓦地涨红-
下一章有肉渣-
我短吗,不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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