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付几乎压着孟清希做了一整晚,她断断续续清醒,身t重的连手指都抬不动,又轻的像飘在云端。最后哭喊求饶都用上了,哭到嗓子沙哑也没让男人心软一点。他只是重复把火热塞满她窄小的地方,听她在身下j0y,看着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害怕发抖,连指尖都是倦怠满足。
理所当然,孟清希错过了第二天上午的课。
手腕脚腕上的束缚早已解开,转而被他圈在怀内,腿间和腰部有清晰的不适感。
她稍稍动了动,时付就在下一秒转醒,唇瓣在惺忪睡意中找到她的额头吻住。
“饿吗想吃什么”
孟清希一度很迷恋男人清晨起床时的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x感。但她se心再大,也还没有忘记昨晚被如何对待,身子不自觉缩了下。
“我想回学校。”
他问:“住在这里不好吗”
时付m0着她的长发,笑:“这次原谅你,没有下一次,记住了吗”
现在并非谈判的好时机,她才被折磨一夜,身t还带着被疯狂x凌nve过的痕迹,第二天的太yn升起,时付还是没有变回她熟悉的样子。即使她不愿意,也只能用缓兵之计。
这感觉着实太糟,一个伴在你身边亦兄亦友的人忽然变得完全陌生。
“记住了”孟清希含糊其辞,把身上仅有的一层薄薄床单裹紧。
时付似笑非笑,亲昵捏起她的下巴摩挲:“别动歪脑筋,我看得出来。我说最后一次,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