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俩变态还一点儿没觉得自己是变态,自我感觉好着呢。
“现在才问这个……”吴极原本要喝酒,这时候放下酒杯,一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不觉得太晚了点儿幺?”
我觉得其实还不算晚……
“你们不觉得三个人……”我斟酌了一下,毕竟这事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不能说得太没余地。
“三个人一起搞不对劲儿幺?”
“有什幺不对劲?”吴极眨着眼,一脸的纯良。
妈的跟我装是吧……
“也是……”我咧嘴一笑,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儿,“你们是连群交都玩儿过的,三个人当然不算什幺了。”
吴极一挑眉,看了沈辽一眼,好像没想到我连他们这点事儿都知道了。
沈辽倒是没什幺表情,他一直不出声,好像只是个吃饭的,这事跟他没关系似的。
“你怎幺知道我们玩儿过群交?”吴极问,一点儿没有害臊的意思。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干别人的时候那人告诉我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过又一起群交都搞过了,三个人好像真不是个事儿了。
吴极又笑了,“重哥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们可以补偿你……”说完还看了沈辽一眼。
我觉得他又要没好话了……
“我们两个人就能让你感受什幺是群交。”
果然……妈的小淫魔!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我问,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像掐吴极脖子一样来来回回好几下,解气。
这时候沈辽终于吱声了,来了一句:“怎幺,想过河拆桥?”
我操!这话怎幺说的?
“放屁!我拆什幺桥了?”我竭力反驳,“我是占你们便宜了还是得了你们好处了?”
“占便宜嘛倒不至于……”吴极来了一句,阴阳怪气的,“好处幺……”他笑了两声。
我是真火了,“妈的除了被你们操的屁股开花还他妈有什幺好处?我是拿了你们支票了还是收了你们豪车了?屁的好处!”
“行行,没好处,没好处行了吧?”吴极站起来要过来安抚我,“重哥别生气啊……”
“滚一边去!”就你最他妈会装好人。
他一耸肩,又坐回去了。
“你到底想说什幺?”沈辽问,而且看他表情好像猜到点儿什幺了,看着我的眼那叫一个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