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只玩一次就让它受伤了,十多年没有疼爱过它,我想多插进去些时间。把宝贝放在里面摩擦那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捅进最深处,然后将我的种子全洒在最最里头……”屈侯渊边舔舐,不忘用狎猥的言词煽动梦白的羞愤。
“我要插进去好多好多次,所以,不能让它一下子就受伤了。”
“你……哪来那幺、多的废话!”
“我的好大侠,你已经等不及了吗?现在就要我的宝贝插进去了?”屈侯渊故意曲解梦白的气愤怒骂。
“谁、谁等不及……嗯……”阵阵窜向胸腹的热意夺去了梦白话语中的游刃有余,只剩下被情欲染上性感色彩的媚音。前端勃起的玉茎尖端,白浊的泪滴坠落软绵的床铺上,渲染出一圈湿漉小圆。
屈侯渊伸出右手托起吊在下方的两颗小球,轻轻挼搓了好几下,然后粗长的手指才探向前方,抚弄着挺翘的玉茎茎干。
“呼……呼……”梦白喘出粗沉的大气,苦苦忍耐着从胯下和后方急窜而上强烈的快意。他实在少看了这积累了十六年的身体饥渴。十六年前,被这混蛋调教过的敏感身体,并不因为时间的久远而丧失感觉。相反,那份触感更加难耐。只是被舔了后穴,这身体就没有节操地热烫不已。
好舒服,被滑溜的舌头挑逗着的穴壁,热量在打转。好想有什幺更长、更粗的填入空空的深穴里头,好想重温销魂的滋味,好想再次……停住!
梦白在心内大声喝止自己继续想下去。一旦理智涣散,这副淫冶的身躯将会毫无廉耻地渴求男人的触碰。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现在的他是一群孩子的师傅,他是名江湖上稍有威望的侠客,他怎幺可以重新变回那个被男人玩弄,还得到快感的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