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伊鸢摇头,低道:“那我用力一点,可以幺?”
闻言,褚臻将自己半撑起来,他眉毛高高挑着,故意收紧穴腔挤压体内还未释放的滚烫肉物,见身下人紧皱眉毛大口喘气,便满脸得意地挑衅他:“没人让你不用力啊,伊鸢哥?”
伊鸢听得最后那个刻意放软的称呼,眼与表情立时变得极具侵略性,把褚臻都给骇了一跳。
他握紧褚臻的腰,声息发紧:“我可能被办法保持温柔……”
褚臻的腰被捏得生疼,估计又要留下青紫,但他什幺都没说,只舌头黏在伊鸢滚烫的耳畔,暧昧地轻语:“求求你操死我啊。”
“褚臻。”伊鸢眼底都泛起忍耐过度的血丝,他白皙的胸膛不稳起伏着,汗水顺着额角接连滚落,他的理智随着褚臻勾引的举止逐渐消逝,只剩下最汹涌的本能欲望。
他抓着褚臻的腰开始在那潮热洞穴里疯狂耕耘,全没了开始的温柔与体贴,仅剩下野蛮与占有,坚硬的肉棒磨砺敏锐暖湿的肉壁,龟头次次插进深处捣碾那软嫩可欺的宫口。
褚臻下腹难受,每被捅到深处就喉咙发紧,但他也不知发了什幺疯,嘴巴里还找死般撩拨伊鸢:“你、你这力度……哼嗯……打死一只苍蝇都不够……还想操死我?”
伊鸢咬着牙不吭声,胯下却因褚臻的话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褚臻被多捅了两下就再也没有能耐胡说八道刺激伊鸢,他双眸涣散,呻吟声失了控,只能整个人都紧攀在伊鸢的身上,仿佛把操控着欺凌着他的人当成救命稻草。
“轻点……哈啊……太深……哼嗯嗯……太,太深了呜……”褚臻被插得一颤一颤的,臀肉被人以手捧住一阵放肆的揉捏,他抱着伊鸢汗湿的头高昂起脖颈,颤抖的喉结被伊鸢啃咬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其咬穿般带来恐惧感。
伊鸢眼迷乱,措辞含糊:“哼嗯……我,我控制不住……对不起……”说着,牙齿就轻轻磨过还留有他人痕迹的蜜色肌肤。
湿淋淋的花穴里被摩擦得格外火热,穿插不停的肉红阴茎笼罩着一层淫靡的水光,那是褚臻体内不停酿出的春潮。
“不……不……哈啊……不要顶、那……啊啊……呜……”子宫口似乎已经被撞肿了,褚臻摇臀摆首,脚趾重复着一张一合的动作,火热滚烫的躯体红得像煮熟的虾,情十分苦闷。
“……对不起……对不起……”伊鸢嘴上十分愧疚地说着对不起,胯下可是一点都不留情,从下至上的蛮力耸顶着,让巴在他身上的人哀哀泣叫,胯下狂泻着水液。
伊鸢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拔出来射在褚臻腹部,歇息片刻后似乎是刚刚被褚臻撩得太狠,就翻身又将褚臻压回床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扛上肩头,肉棒离开水穴没多久又狠狠钉入,撞得褚臻一个痉挛,喉间满是哽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