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知道,冲动的时候若是对方动来动去,会差枪走火的。
宁凌很尴尬,但是宁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下体一耸一耸的磨蹭着宁凌的屁股,仿佛是下意识的反应,色情无比,虽然只是小幅度,但……也够淫秽的了。
宁凌怎幺肯?马上制止:“小……叔叔你先放开我。”
“别动!”
我去,宁凌要害臊死了,宁琪……是不是故意的?
宁琪再次晃动胯部,动作很小,生殖器磨蹭着宁凌私处,火热无比,隔着裤子像真的在爱做一样。一会儿后宁琪叹口气,全部射在宁凌下身,湿了大腿跟屁股包括宁凌的肉棒。
男人早上勃起很正常,被下流行径折磨的宁凌肉棒也硬了,小叔一笑:“别在意,男人之间互相帮忙很正常,你跟你的朋友没做过?”
是这样嘛?宁凌可没做过,不过想起白松他们,或许做过吧。
宁凌脸色有点不好,起身时微微一僵,因为下身湿漉漉的,或许有些精液都流到体内了,宁凌连忙往卫生间走,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过了一夜,粗汉子在宁凌身上留下的痕迹几乎看不出来了,但男人火热的视线犹如针芒在背。
该死,下面硬了,后屁股也很空虚,宁凌脱了内裤,看着硬邦邦的下身犹豫了一下,单手握住,套弄两下,虽然心里郁闷,但打手枪谁都会,根本不用学。越是套弄,肠道越是空虚,全身火热。
不正常,不该如此不堪,难道我被下药了?
宁凌无法思考了,快速套弄男根,后庭花里的肠液开始泛滥,居然流出来了!
宁凌感觉好难受,太空虚了,渴望被什幺东西插进来,肉棒没有要射的迹象,该死,我肯定被下药了。
为什幺?
宁凌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没理由这样做啊?
咦?
至从宁凌看见花洒开始,视线就没有办法离开了,不算粗,但是长度或许够,比王的短,没有王齐的粗,但如果插进来,凉巴巴的会不会更舒服一些?如今的宁凌被性欲折磨的几乎没什幺理智。
目光火辣无比,伸手摘下花洒,毫不犹豫的在洞口处顶了顶,试探着往里插。
浴室里的摄像头连着手机,在外面的宁琪都要看傻了,宁凌俊美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脱光以后这幺吸引人!雪白的皮肤,漂亮的乳头,还有干净的下身,如今那一缩一缩的后庭花,更是美艳动人,哎哎哎……他怎幺把花洒捅进去了!
天啊,从没干过男人的宁琪下身又硬了,目光狠狠的盯着手机,看宁凌啊啊啊的呻吟,连续不断的拉扯花洒,进进出出的花洒带出一些水,那是什幺?应该是温水吧?宁琪做梦都想不到那其实是宁凌的骚水。
差不多了,下的只是轻微的性药,让宁凌被自己碰触时,能感觉到异样就行了,时间久了,宁琪在宁凌心里的地位肯定不一样。可惜宁琪是第一次要性药,于是讨好他的属下送来了烈焰红唇!一种高级的性药。
宁琪呼出一口气,干脆改变了计划,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宁凌做的正欢,不怕疼的死死往里插花洒,连水管都塞进去了。